没说出来的话,都化作了悲伤的眼泪,汹涌而出,她哭了个天昏地暗,把一直积压在心底深处的悲伤、愤怒、不安、惊恐等等情绪,彻底释放了出来。
母子连心,宁湄哭,孩子也跟着哭,母子俩都哭得声嘶力竭,村里人听到了哭声,还以有为发生了什么事,都过来探望,都被云老给挡了回去。
云老一直觉得宁湄情绪不对,见她哭出来,倒觉得是个好事。
宁湄哭累了,睡着了。一觉醒来,就见到儿子正拿口水涂她的脸,不由笑道:“坏小子,你干什么呢?”
宝宝就乐呵呵的笑,倒是云老在外面接了一句:“醒了,就赶紧出来吃东西吧,小宝被你哭得吓坏了,从醒来到现在都不让人抱,也不肯喝牛奶呢。”
宁湄的奶水不够,又不肯让儿子吃别女人的奶,家里养了奶牛,专门挤奶煮了给小宝喝,好在这小子不挑食,喂什么喝什么。她倒是没想到,儿子早上醒来,连牛奶也不肯喝。
“饿坏了吧?”宁湄伸指戮了一下儿子的小嘴儿,看他一口咬来,叭唧叭唧的吮着,就觉得格外的心酸。
喂饱了儿子之后,宁湄打消了把儿子留在家里,自己去京城找五皇子报仇念头。她怕,五皇子也防着她去报仇,留下了什么后手,若是后手是对付她的也罢了,可若是对付宝宝的,她怕自己会后悔莫及。
“等你爹回来再说吧。”宁湄低低的说,看着儿子的眸光逐渐平和。
只是,宁湄压下了去找五皇子算账的念头,姜千湄却不肯安生,她一直派了人盯着宁家村,得知梅家人到宁家村闹事,却被宁东刚带人吓跑了,她顿时跟野猫嗅到了鱼腥味一样,在屋里转了几圈,命丫环给刑部左侍郎黄夫人下个贴子,请黄夫人过府。
隔日,一道从刑部发出的公文。发往了江北。不久,宁东刚假借剿匪的名义,抓了梅勇折磨致死的事情败露了,被判了“滥用职权,诬良为盗”的罪名,按律是要死刑,只等刑部的批复,就要按律处斩。
宁湄得到消息时,正给宝宝喂牛奶,惊得碗跟勺子都掉地上了。随即,她脸色蒙了一层阴霾,沉声对来报信的暗卫说:“就算是要劫法场,也把我二叔的命保住,另外,要防止在刑部公文下达以前,有人在牢中下黑手。”
待暗卫走后,宁湄就决定启程进京,想看看刑部是谁插了一手。本来她是想把孩子留在宁家村,有云老和三婶婆在,再者江奕侠还调了四个做过暗卫的妇人过来,照顾孩子肯定没问题的,可是她刚一撒手,那孩子就仿佛知道了什么,拼命的哭。
“好吧,小坏蛋,带你一起去。”宁湄只得改了主意,带着刚满月的儿子进京,刚好林远鹤的女儿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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