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现在最恨的人,莫过于长子一家了,看到宁湄浑身都觉得长了刺,更何况,这死丫头一个字都没针对他,话里话外却是跟他打擂台。
他拿捏不住谢郎中,还能治不了这个死丫头?
“死丫头,谁教你的一个姑娘家去抛头露面,滚回去!要不跟你爹滚去跪祠堂!”暴吼一声,村长的脸色己经黑得跟锅底似的。
谢郎中怕宁湄吃亏,把她递给离得不远的青娃娘,对她说:“快回家去,姑父一定能给你家讨回公道。”
宁湄默了一下,微微点头。
青娃娘怕村长借题发挥,赶紧抱着宁湄去了山神庙,快到庙门前时,突然下起了雨来,她就把宁湄搁在地上,急忙慌的回家收早上晒出来的衣裳了。
宁湄独自走在石阶上,终是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祖父实在太可恨了,他怎么能对她爹那么冷血无情?咦,不对劲啊,该不会是亲祖母的死有什么蹊跷吧?
她突然的脑洞大开,忘了小脸上还挂着泪痕,若有所思的往山神庙走着,恰好采了些蘑菇山菌回来的哑巴少年看到,飞快的跑回来,抱着她,想问,又不会说话,一脸的焦灼。
对上他那关切的眼神,宁湄的思维又跳跃了,未开的泪眼里闪着奇异的光,看哑巴少年有点像看实验室里待解剖的小白兔,有些不怀好意。
“哑巴叔,我给你扎针治治你的哑病吧,不过没有银针呀,这是一个大问题。”宁湄说着,如画的细长眉毛拧了起来。
哑巴少年不喜欢看她拧眉毛,目光闪了闪,抱着她进了屋,从他的行李里翻出一个布包,献宝似的捧给她看。
打开布包一看,竟然是一套银针,比宁湄穿越前用的银针更加精细。她看着目眩神迷,啧啧叹道:“这年头手工打制的银针,简直就是一套完美的艺术品。”
说完,她拈起一根银针,坏笑着朝宁东江的眼睛扎去,可他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让她觉得无趣,把几乎要触及他眼皮的银针收回,不满的说:“哑巴叔都不知道害怕吗?”
哑巴少年咧嘴笑了。
宁湄也笑了,摸了摸鼻子,一脸真诚的说:“哑巴叔,江神医治哑病的法子,我知道,要不我给你试着扎扎,要是能治好,咱就不求他了?”
也不知道哑巴少年心里怎么想的,反正他一点没反对,就老实的任由宁湄拿针往他穴位上扎,估计他就当是哄侄女儿玩了。
宁湄记得穿越前,跟外祖父学过治哑病的针刺法,取哑奇、廉泉、天突、哑门、颊车、合谷等穴位,每日晨起时,配祖传的飞花针叩击法,用飞花针间歇地轻轻叩击耳周、咽和夹脊等部位,再加上草药熬制的汤药内服外敷,治后天致哑的患者效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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