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厉天狂越发肯定眼前的小村姑不平凡,至少实力很强,并不输他……至少有伤在身的他,发挥不出平时实力的十分之一,可未见得是她的对手。这个念头冒出来,让厉天狂有点想晕了。
想厉天狂,竟然有一天会忌惮一个六、七岁的黄毛丫头,谁信?
而这时,宁湄也有些愁,微微拧起了眉头,尽管大年三年了,村里人一般不会来山神庙这边,可万一呢?
所以,她略想了想,对厉天狂说:“要是没人来就算了,有人来了,你就说是我外公表姐的曾孙,我外公外出游历,去见了你曾祖母,让你来送平安信。回头,我也跟我爹娘打个招呼。”
厉天狂点了下头,又觉得不对,狐疑的问:“为什么要叫说外公表姐的曾孙?”
宁湄会说,她就是想占占便宜,平白拣个大侄子吗?
横了他一眼,宁湄一幅嫌弃到不行的语气说:“你当我想当你便宜姑姑吗?我才七岁好吧,被你喊姑,都喊成老菜梆子了。可是我外公外出游历,是众所周知的事,而他在本地的亲戚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只能说你是他嫁到外地的表姐家曾孙。要不然,你告诉我要怎么平白给你捏造个身份来?”
厉天狂听了嘴角抽了抽,倒是不好再说啥了。
“你先叫个姑姑来听听,免得外人在场的时候,露了馅。”宁湄冷着脸说,心里己笑翻了天。比起江死兔子,这货实在太呆了,这么轻易就被她忽悠了。
闻言,厉天狂心里别扭,真的张不开口啊。
他耳朵微微颤动了一下,颈根处微微染上了一层红晕,可冷漠的表情却始终未变,略一沉吟,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这些天,你在村子里有没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看样子忽悠他喊姑姑,今天是没戏了,宁湄略有些遗憾,不过也没纠结,反正他不像是穷凶极恶的人,不会对村里人造成危胁,也就行了。
犹豫了一下,她决定还是对他透露一些实情:“在你来之前,有大秦国京城来的三方势力在这里争抢一样东西,你看到的激战痕迹,就是他们留下的,姑姑猜,你要的东西,被他们带走了,你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听她自称姑姑,说得那么顺溜,厉天狂都想伸手戮一戮她的脸皮,想问问她脸皮咋那么的厚呢?
厉天狂没有言语,伸手提起水烧得翻滚开着的瓦罐,也不怕烫,像是渴坏了,倒在旁边的破碗里,端起来就喝。
宁湄看他喝了一碗热水之后,脸色终于没有那种死人一样的惨白了,就说:“我回家去拿药跟吃的,来了人,你先躲起来,不许出手伤人。”
厉天狂沉默,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
不过,在宁湄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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