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湄也就是猜的,觉得江奕侠或许会水遁离开,然后潜到宁家村这里来上岸。还真让她料准了。
宁东江离开后,就有暗卫奇道:“也没听少爷跟小姐说会带咱们水遁来这里呀,小姐竟然神机妙算,算到了,还派人守在这里。”
江奕侠听到了,不由得笑了,他家萝莉自然是顶顶聪明的嘛。
却不妨,有个暗卫不怕死的撩拨:“看来以后啊,等小姐成了咱们少奶奶,少爷乾纲难振啊,哥几个以后宁得罪少爷,千万别得罪小姐,免得被秋后算账。”
江奕侠憋不住笑了,踹了那小子一脚,笑骂道:“你小子三天不打要上房揭瓦了是吧!”
他们这里笑闹时,宁东江也找到了宁湄。
“他还真来了。”宁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皱紧了眉头,眼下风声鹤唳,哪里是说亲事的时候,不过,江奕侠既然开了这个口,不让爹过去一趟,万一他不走呢?
想想,宁湄还是找到她爹,悄声说:“爹到河边桥墩去,江神医在那里等您,有事情说,您要是碰到村里人,就说去起鱼篓子的,哑巴叔带了鱼篓去的。”
“江神医来了!”宁东明不疑有它,惊喜的问了声,就冲了出去。
宁湄心神不宁,转回来到厨房里看药煎好了,就将药倒在碗里,端了出来,却见她娘也赶过来了,原来她爹刚才去家里打了一转,让她娘过来帮着照顾病人。
“药给我吧,这药是给你姑的,还是姑太太的?”曲氏问着,伸手来接过了药碗。
“这碗药是我姑的,您去喂给我姑趁热喝了吧。”宁湄说完,又附耳低声拣重点说了谢莹的事情,然后叮嘱她娘说话留神,别说漏了嘴。
“我说,你姑跟姑父两人看着不对劲呢,看来你姑父是怨上你姑了。”曲氏悄声说道,目光中透着隐忧。
宁湄其实也看出来了。
尽管谢郎中对宁湄说了不怪她,可是他一直都没答理过妻子,除了给妻子诊病,他连眼角余光都不扫妻子一下。
很明显谢郎中因为女儿的事情怪罪妻子了,宁红姑解毒之后身体并没恢复,再加上本来就有心病,这么一来,病得更重了。
如今外面风声太紧,眼下不太适合多谈谢莹的事情,况且,宁湄作为晚辈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装没看见。
她把谢姑太太的药煎好,倒在碗里,给姑太太送过去时,就听到里面有谈话声传来。
原来谢姑太太虽病着,却也留意到侄儿怨上了侄媳妇,有些看不过眼,正拉着他说的手劝道:“你心疼女儿是对的,可是你就算觉得姑母老糊涂了,姑母也得要说,她是罪有应得!你不该迁怒红姑的,莹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这是在她心口上撒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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