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咱哥们自己干就行了,不用你大哥掺合,咱们拿银子,他出一口积年恶气,皆大欢喜嘛。”瘦猴说着,扫眼看看四周,对其余人说:“兄弟们,你们觉得怎样?”
“等等,咱们一开始不是这么说……”宁东乾忙说,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干了!”
“有这些证词在手,他们家人敢不拿银子赎人,老子就找我表姐夫把人统统弄进大牢,不死也要扒他一层皮,老子看他能熬多久!”
“就是,活儿全是咱们干的,弄来的钱自然也是哥几个分了!”
……
狐朋狗友们一阵叫嚣,压根就没管宁东乾说啥,甚至瘦猴嫌他烦,一脚把他给踹趴下了,头磕在了门槛上,直接昏死过去。
这时,庙门前一道黑影闪过,快似浮光掠影,冲入庙中,砰砰啪啪,瘦猴那帮家伙连人影都没看到,就挨了一顿暴打,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一个个鬼哭狼嚎的,最后被踹飞出山神庙,死狗般砸在地上。
“滚!”
一声清叱,犹如惊雷在他们耳中炸响,脑子都快被震裂了。这帮家伙一贯欺善怕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暴揍打懵了,闻声,吓得屁滚尿流,连头也不敢回,撒腿就跑,唯恐跑慢了,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庙门右侧,三十来步外的老松树后,谢郎中转了出来,环胸打量着逃如惊兔的那帮家伙,脚下不停,快步走向庙门。
“姑父。”
宁湄的声音从庙里传出,身形随之出现在门口,云层间隙洒下的月光映在她脸上,映得她脸庞如羊脂玉一般,泛着柔润的光,只是眉眼间那一抹寒意却透着凛冽之意。
谢郎中的目光己经在庙里扫了一圈,看到被抓的梅家了,眼中寒光顿闪。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己经听宁东明讲了,所以他让宁东明去找族中长辈,自己先来一步,原本是打算拿钱打发宁东乾的狐朋狗友,现在倒是省了。
拿过供词,谢郎中翻看了一番说:“接下来的事情,你一个姑娘家不合适插手了,我跟你爹会处理的。明天你姑带你走亲戚,一大早就要动身,你赶紧回去歇着吧。”
“我跟红姑姑走什么亲戚?”宁湄愕了一瞬,又恍然道:“这是要把我支出去吗?”
谢郎中突然笑了:“支什么支啊,你爹说女大当嫁了,该说婆家了,你姑正好明天要陪我姑母回去上坟,顺便带上你,给你相看相看,给你找婆家。”
宁湄被口水狠呛了几声,不可思议的说:“我才十三岁啊,姑父,说什么婆家啊!”
把手里的供词掂了掂,谢郎中怪有趣的说:“也不知道是哪个说十岁就要说婆家,还要你二叔给你置办嫁妆的,你这都十三了,现在说了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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