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江家纨绔早早放话要娶一个乡下丫头,京里的人都想不通,原来他跟这个丫头是同门师兄妹,早知其师妹不凡。”皇后自以为是的做了注解,得了皇上嘉许的目光,却不知他们都错得离谱。
“那么,厉天狂也是知道她的不凡,才肯放下身段,甚至不惜喊她姑姑,以拉近彼此关系?不管是厉天狂,还是江奕侠,都对她如此上心,更说明她极其不凡,不能为皇室所用,对我皇室而言,就是一个祸患啊!”
皇后说着,目光中杀机蔓延,神情也一变为素日的威严冷肃,与刚才判若两人。
却见皇上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说不清是因为皇后不再复往昔的娇美,还是因为不能杀宁湄。
皇后不解道:“留着她,就是养虎为患,为何不能杀?”
“若是杀她,江奕侠必反,厉天狂必然入侵,大秦国谁能挡?”皇上冷清的话语响起,听不出深重的无奈,只是眼底的郁闷足以表明他的心情,“除非太子能让天策军归心,五皇儿去了,能尽力协助姜风扬,早日练出一支能力敌天策军的强兵。否则,对于她,只能拉拢。要不然,你以为东阳王为什么轻易放过她?皇后若是以为,东阳王是老实听朕的话,就太天真了。”
这一番话让皇后悚然变色,怔怔的,连皇上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清楚。
宁湄也没想到,就是进宫一趟,就惹了这么多麻烦出来,令得帝后一再对她动杀机,只是碍于江纨绔跟她的便宜侄子,才压住了杀机,最搞笑的是,帝后还坚信她有一个神秘的师傅,这也算是她的一张底牌了吧,虽然永远没有翻牌的机会。
雪越来越大,宁湄就窝在铺子里,跟虎子哥商量开店的事,陈进来了,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拜访,进门就热络的说:“我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扑了个空,才在这里找到你们兄妹俩。”
“陈先生不用这么夸张吧,我们兄妹俩在京里的一举一动,都在您眼皮子底下,您要找我们,还会扑空?您敢说,我们也不敢信呐。”宁湄不客气的拆穿了。
来京几天了,陈进一直没打过照面,现在冒出来,让她有种夜猫子进宅无事不带的感觉,也不想废话。
“好吧,那就开门见山吧,我们夫人进宫了,被封静嫔,进了宫出来不方便,本来想请你们兄妹吃一顿饭的,暂时也是找不到机会了,就命我把那个宅子过户给你们,刚巧虎子兄弟才办过这个铺子过户的手续,我就直接把宅子过户到虎子兄弟名下了。这是房契,虎子兄弟收着了,聊表心意,你们可不要客气啊。”
陈进说说笑笑着,把房契递到虎子手里。
虎子朝宁湄望去,只听她说:“无功不受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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