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宁湄双眉一扬,有些炸毛了,陈先生忙打圆场:“宁姑娘休要着恼,云兄与我相交莫逆,他知道我的为人,绝不会恩将仇报,才会实话实说。而且,若是宁姑娘真的有意参加殿试,陈某不才,确实可以安排,而且绝不会有后患。”
给江奕侠替考,是为了找刺激,不是为了考而考,被他们这么一说,宁湄顿时兴味索然,清澈的眸子扫过去,平静得不带一丝波动。
“殿试什么的,不过是个玩笑而己,当不得真。我是真的走不开,不瞒您说,大年初一,我们在附近山里发现大批野狼群,虽然己经清剿一空,可是狼群出现得太诡异的,恐怕还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所以,我肯定不会离开的。你们要是不放心病人的病情,就让她在这里住着好了。”
陈先生苦笑道:“可是我们必须在二月初二之赶回京城。要不这样,我调一些人手来护卫宁家村,你护送我家夫人进京?”
云老也跟着劝道:“湄丫头,要是你不想让外人知道你会医术,我可以保证他们都会守口如瓶。”
“我本来就不会医术,就是把银针当暗器练了几天,然后照葫芦画瓢,按我爹给人扎针的法子,一把银针扎下去,瞎猫撞死耗子,病人就醒了,你们就非要觉得是我的针炙术立竿见影了。”宁湄睁眼说瞎话,也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信了。
宁东明当然是不信的,自家闺女的医术高明,他心里有数,但是闺女坚持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所以他也不会拆台,默然不语。
陈先生将信将疑,之前宁湄施针的经过情形,他都从俩丫环那里打听过了,也确如她所说,看着就是一把针洒出去,全扎在夫人身上,一般的大夫还真没有这样针炙的,难道,她是真把银针当暗器用,而这种同时下针的方法对夫人的病情才更有效?
云老才不会信了宁湄的鬼话,不过她死活不承认,他也是没法,就说:“好吧,就算你不会医术吧,反正夫人的病情因此控制住了,所以,护送夫人进京,你是跑不掉的。狼群的事情,就交给陈先生,出了问题就找他。”
宁湄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挡住双眸,不置可否。
其实,她自己也奇怪为什么这样不尽人情,就不提云老的面子,陈先生己经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了,尤其他及他的主子背景相当强大,真要以势相挟,她不见得能硬扛,多半是要屈服。
她只是本能的拒绝,潜意识里觉得跟那位夫人要保持距离,否认很危险。至于说,危险从何而来,她是一头雾水。
借口去看看绣坊那边的情况,宁湄离开了家,叫来菊影,询问陈先生这些人的情况。
菊影神情凝重的说:“大秦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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