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狂本来是懒得回答这弱智的问题,在大秦国京城,江奕侠是地头蛇,只有跟着这纨绔才能更快的找到宁湄。不过,看到江奕侠气浮气燥,就忍不住想气他:“本王自然是怕你又干了什么蠢事,连累到她了。”
带着早春寒的风夹像刀子似的,吹在人脸上,丝丝的痛,可是江奕侠却觉得心头有一团火燃烧着,心头焦躁而堵闷。
要说起来,宁湄刚刚躲过的一波算计,亏得是她自己机警,要不然就被他那些要么蠢要么吃里扒外的手下给坑了,掉进他姑母的算计,就算她实力强横,落入五皇子府的刘公公和驭兽门高手的伏击圈里,后果不堪设想。
而今天他的祖母跟姑母还没放弃对付她,尽管被他及时阻止,但是他也不能保证祖母跟姑母没有后手。
所以,对厉天狂的指责,江奕侠竟然无言以对,而且心头涌起无尽的恐慌,很担心会出现什么可怕的情况,脸上有慌乱和懊恼之色一闪而过。
看到江大纨绔竟然神情大变,厉天狂心里不安极了,顾不上再打击他,放低了声音问:“是不是她有什么危险,你快说啊,是什么情况?”
换个时候,江奕侠肯定要厉天狂有多远滚多远了,此时,他实在担心宁湄会出什么事,就说:“五皇子手底下有个供奉刘公公,跟驭兽门的人一起伏击湄儿,反被击杀,我怕五皇子跟姜家再次对她下手。”
“你继续找吧,有消息通知本王,现在本王去五皇子府上要人。”厉天狂咬牙切齿的说着,都顾不上骂江奕侠了,直接转身走了。
江奕侠也没理他,接着往前走,刚走了不到百步,又突然呆了。
前面巷子里出来的姑娘,拿着一根糖葫芦,一边咬着糖葫芦,一边歪着头跟旁边的小胖子说着什么,笑得一脸灿烂,就像是春日里恣意绽放的花。
那好像是……湄儿?
他忽然感觉到沸反盈天的街道上,突然静寂到了极点,呆了片刻,才喊了声:“湄儿!”
刚咬了一小口糖葫芦的宁湄,闻声转头,一看是他,扬起糖葫芦欢快的应了声:“哦,好巧啊,你也来逛街?”
所以,是他自己吓自己了,她只是出来逛街,并不是遇到了危险喽。江奕侠摸了摸鼻子,决定打死不承认自己担心她会出事,跟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她,免得被她笑话。
至于去五皇子府上要人的厉天狂,会不会惹什么麻烦,某人直接选择了遗忘。
“我是一个纨绔嘛,除了闲逛,也没啥正事可干啊。”江奕侠随口糊弄着,又朝宁湄牵着的小胖子扫了一眼,目光如刀,吓得小家伙猛的往她身后缩去。
“你吓唬小牛干嘛!”宁湄不高兴的问。
江奕侠才不会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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