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江奕侠的声音吓到了,宁湄打了个哆嗦,嘴唇微微的撅了起来,看得他眼里的期待越发浓了。
只是,他等了好久,看得眼睛都开始发酸发涩了,也没有等到她回应。他心中的期待就像是一瓢凉水浇了下来,渐渐的凉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能看清上面有一层细细软软的绒毛,不施粉黛,干净清爽又有一种淡的香味,江大纨绔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鬼使神差一般的低下头去,飞快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与此同时,一滴泪水猝不及防的从他眼中滚落,滴在她的脸上,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湄儿,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醒来的。”
说着,他心像是被扎了一下的痛。
他明白,只要宁湄不醒来,这种痛随着时间的推移,绝不会减轻,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那种痛都是锥心刺骨的。
“湄儿,不要放弃,一定要坚持,等我回来。”哽声说完之后,江奕侠缓缓放开宁湄,直起身来,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转身出去了。
见宁东明夫妻俩满脸焦灼的站在门外,江奕侠也不想说出实情,除了会让他们跟自己一样担心,并没有任何好处,就说:“湄儿的病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她的病需要一种特殊的药材,我现在去采,在我回来以前,不要让人打扰她。”
江大纨绔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无法无天,高不可攀、生人勿近的神明一般的人物,不过宁家人对他都当成自家人看了,并不会怕他。
向来胆小柔弱的柳氏,罕见的抢在丈夫之前问:“湄儿究竟是怎么病的?她要多久才会醒过来?是不是又跟以前一样要几年才会醒?”
这几个问题,江奕侠一个也答不上来,含浑应付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他是什么意思啊,也不说清楚九娘是个什么情况?”看着江奕侠的身影消失,柳氏愕然中带着不满,随后,又对宁东明说:“是不是江家人欺负了我们家九娘啊?她祖母在村里说,江家一直就不承认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又拗不过他们家孩子,就对我们家九娘下了毒手。”
“别信那个女人的鬼话。”宁东明皱眉说着,很不满妻子竟然会信了梅氏的鬼话。
平时,柳氏都是丈夫怎么说怎么对,从不反驳,此时语气却越发冲了:“无风不起浪,我们好好的闺女上京,回来时却昏迷不醒了,江家对他们的亲事也一直不闻不问,本来就没有承认过。”
“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宁东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烦燥的吼道。
被丈夫吼了,柳氏火气更大:“没用,就不说了吗?何况,也不是我在说,是她祖母在说这种话,是她祖母恨不得让十里八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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