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湄昏迷的时候,京城里普安寺的案子引发的风波,由于五国会盟召开在即,得到迅速处理,除主犯以外,其余涉案人员,均因为江大纨绔那封替祖母上的请罪折子,处以承包修整某段河道的处罚。
至于一干主犯,全部判了斩立决,其中有姜风扬的二哥父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姜家推出顶锅的人,但是没人敢于指证姜国师,也没有证据指证,尤其是姜国师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另外,陈家长房的庶长子陈思明,在普安寺带人想要抓捕宁湄不成,反身陷这个案子,也冤枉的成为主犯之一。
判决书下来,陈大老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水米未进,陈家兄弟子侄都守在书房外,他谁也不见,直到陈思海在书房外说:“大伯,您不要着急,我去求江奕侠,看能不能想什么办法救大哥。”
说完,陈思海转身要走,书房内传来一声断喝:“不可!”
随后,陈大老爷打开了书房门,让大家进去,短短的时间,整个人就苍老了十岁似的,手里拿着写好的一封请辞的折子,让陈思海看了,折子上的意思就是子不教,父之过,陈思明犯了如此人神共愤的重罪,他责无旁贷,只能引咎辞职。
陈思海震憾不己的说:“大伯,皇上圣明,一定知道大哥是被人利用,当了替罪羊,他并不是主犯,并没有真正涉入普安寺的案子中。”
“事情真相如何,己经不重要了,判决己下,那就是真相。我的长子就是主犯之一,我养子不教,自身不正,还有何脸面占据这御史之位?”陈大老爷淡然笑道,神情己经透着一种灰暗之色。
陈思海看得出大伯受到的打击不小,却不想让大伯就此辞官,急得朝其他叔伯兄弟们看了一圈,可是大家都沉默着,没人说得出什么劝解的话来。
在辞官折子带来的震撼还未消散时,陈大老爷说:“我们陈家出了一个陈思明,就算他死了,也需要为那些枉死的婴儿赎罪,我打算由长房承包修整一段河道,只是因其所需费用不菲,我准备请父亲出来主持分家,长房无嫡子,就由三房继承祖业,修整河道所需费用不足部分,也由三房来补。”
书房里一下子就炸开了。
陈大老爷这一辈儿兄弟六个,除了长房跟三房是嫡出,其余都是庶出,在长房没有嫡子的情况下,由三房继承祖业,也说得通,但是分了家,别房就不能在祖宅里住了,一时间上哪儿找合适的院子搬出去,而且找院子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搬出去生计就要自行负责,再没有公中补贴了。
当然,其余各房的兄弟们就算是有意见,多少也在预计之中,陈老太爷多年来静养,身子骨这两年熬得也快不行了,就在这几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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