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非常好吃。”
何晓晨边说边朝着纪琳竖起大拇指，此时的她已经吃了很多甜点，但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还真是就知道吃，我问你的是这整个宴会的感觉，OK？”
纪琳说完后，随手端起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很好啊，挺自在的。”
“然后呢？”
“然后？”何晓晨有些反应不过来。
“点评的不到位。”
“哦！对对对！这不多亏了你的想法嘛，不然流水宴得多没意思啊。”
看着纪琳满眼暗示自己的小眼神，何晓晨立马明白过来。
“吃饱了没？”
“还行。”
“跟你说个正事。”
“正事？”
何晓晨一边问道一边又伸手拿起一块焦糖蛋糕吃起来。
“看见顾行远没？”
纪琳伸出手指了指顾行远所在的位置给何晓晨看。
“看见了。”
“他正和一律所的负责人谈合作呢。”
“律所？”
“对呀，画廊当然得有律师了。”
“哦哦，然后呢？”
“那个负责人出价有点高，关键是本来都谈好了，他却在前两天临时加价，明摆着想敲竹杠呀，顾行远正和他商量着呢。”
“那商量出结果了吗？”
“你看这场面，我猜肯定没商量出什么。”
“那怎么办？”
“我也愁呀，本来这些应该在开业前都办好的，现在却还在为这种破事纠结。”
何晓晨很认真的在听纪琳讲话，结果怎么就突然不说了呢？她一脸纳闷的看着纪琳。
“我就想着那个…席沐不也是律师吗？”
纪琳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
“你的意思是想和席沐合作？”
何晓晨听了纪琳的话，嘴上嚼着蛋糕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也不是吧，和他或者和他工作的那个律所合作都可以，主要是席沐应该能卖个面子吧？”
“果真是社会人，讲究。”
“打住，别给我戴高帽，快给个痛快话。”
“我怎么给？我又不是席沐。”
“要不你现在打个电话给他？”
“不是吧？这也太唐突了。”
“怎么会？这也算是你在给他找单子做呀。”
“真这么急？”
“就是这么急。”
“那…我打个电话问问？”
“快打呗。”
莫名其妙就被纪琳催促着给席沐打电话，何晓晨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起来，从包里取出手机，在纪琳的“监视”之下，她拨通了席沐的手机号码，握着手机的手有些不自在。
“何晓晨？”
席沐此时正坐在律所办公室里整理案件资料，看到何晓晨的来电，他心里瞬间充满说不出的喜悦。
“席…席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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