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齐走进屋后,罗土生投来疑惑的目光,罗小鱼不害臊地向他解释:“爹,阿成哥是你的上门女婿。”
罗土生闻言情绪变得非常激动,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急忙上前捶背,帕子拿开嘴边,大片的血迹,她喉咙便有些哽咽:“爹,我……”
罗土生却没有任何苛责她的意思,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多说,转而看向张季成,对方似乎明白他的心思,上前规规矩矩地叫一声岳父。
他吃力地嘱托:“小鱼,咳咳,还有大山……”
张季成心领神会:“您放心,只要我不死,就会照顾他们一辈子的。”
罗土生欣慰地点点头,嘴里念叨道:“酒,酒……小鱼,去拿酒,咳咳,我要和女婿喝两杯。”
“爹,你病着,不能喝酒。”
罗土生一下精神起来,冲她怒目直视,拍着床板叫道:“死丫头,叫你去就去,我现在还没咽气,怎么不能喝!”
结果到最后,张季成被一个卧床不起的病患灌醉,直挺挺地趴在桌子上挺尸。罗小鱼抹了一把冷汗,吃力地把他扛到自己的床上放好,脱鞋擦脸,盖了被子,她可舍不得她的人睡地铺呢。
等到一切收拾完,回头撞见罗土生正坐在另一端的炕边,神情诡异地看着她。罗小鱼羞得满脸通红,尴尬道:“爹,你瞎瞅啥呢?”
“你长得很像你妈,刚才,咳咳,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来了。”
罗小鱼从未见过生母,因为家境贫寒,她没能遗留下一张相片,只是活在她爹的口述中。但按照这具身体的长相推断,应该也是一位美人吧。
罗土生沉默良久,突然开口:“你喜欢这小子吗?”
“嗯,阿成哥对我最好了。”
“张家同意你俩了吗?”
“他入赘到我们家,跟张家没关系。”
罗土生气到想打人:“死丫头,咳咳,什么叫没关系?母子能生隔夜仇,到时你夹在中间怎么做人?做人家的媳妇,咳咳,该受气就得受气,千万不能顶嘴,怎么也得忍着。”
罗小鱼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您早点睡吧。”
“是不是因为那个医生?”
“什么?”
“城里的那个洋医生,咳咳,你们怎么认识的?”
“爹,你别多想,我和那人没关系,他是我花钱请的。”
“你哪来的钱?”
罗小鱼哽咽,为什么在同一天遭遇这个问题两次,算了,管别人怎么想,张季成信任她就够了。虽然他没有问什么,但她决定明天主动坦白一切。
就算罗小鱼想说清楚一切,有些话实在难以启齿。盘算的话绕了又绕,最后变得有些与事实不符,大致就是她在陶小姐被绑架的时候护主有功,所以忽然得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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