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上有颗红痣,情动的时候好像化开的胭脂一样。陆大帅,您猜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陆昭南的脸色已经黑成一口无底的深井,似乎暂时性地失去了言语。终于,他按捺下滔天滚滚的怒火,咬牙切齿道:“剁碎!喂狗!”
“是!”方宿领命。
罗小鱼感受到腹中的孩子已经渐渐开始成型了,五个月的身孕使她的身材发胖,走路蹒跚。近晚时分,她在桌边修剪盆景,陆昭南回来了。他日日都回来,罗小鱼早就习以为常,堆上笑脸,迎接:“你回来了。”
陆昭南沉着脸不答,看向她的眼神有些阴冷。
罗小鱼觉得有些纳闷,难道他终将会对她厌倦,如今便已对她的逢迎视若无睹?这可不行,如果不利用他的感情,她的复仇大计根本无法施展。
于是,她更加关怀备至,拉着对方的袖子撒娇:“你怎么了,怎么冷着一张脸?谁惹你不高兴了?”
面对女人小心翼翼的讨好,陆昭南终是露出不咸不淡的好态度,半笑不笑:“没什么,就是刚刚处置了一个乱党。他叫许溭,余祥镇人氏,你不是曾在那儿住过一年半载,认识吗?”
罗小鱼心抖然一跳,然后摇摇头:“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就好。”陆昭南冷笑,“反正他现在也已经死了。”阴蛰的目光紧紧锁定女人的脸,不错过一星半点的枝梢末节,却发现对方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垂下了脖颈,似乎被他此刻的失常吓到了。
罗小鱼惴惴不安地吃完了晚饭,心里翻来覆去地想,陆昭南必定知道她跟许溭有过一段白开水似的过往,不然也不会特意告知她许溭已被处死。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张脸在记忆中已经变得非常模糊,但她依旧有些难受,许溭虽然有些书呆子气,但是人还不错,待她也好,怎么就被当成乱党处死了呢?
是不是每个和我扯上半点关系的男人都会不得善终?
难道我真的是个灾星吗?
心神不宁的罗小鱼在自责时,却未察觉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早已落入了旁边男人阴沉的眸子里。
罗小鱼洗漱完毕,睡在了被窝中,静静地闭上自己的眼睛。不一会儿,有脚步声站定在床边,陆昭南撩开被子坐了进来,滚烫的掌心贴近了。
罗小鱼感受到了熟悉的灼热,想制止他的冲动,劝道:“大帅,医生说现在的胎象还不稳,为了孩子,你能不能……”
因为医生的嘱托,他也有三个月没越界了。
岂料,话音未落,
“昭对方却没有一丝表情的波澜,甚至从他暗沉的眸光里看不到半分情欲。
陆昭南再问了一遍:“舒不舒服?”
“舒……舒服。”罗小鱼颤抖着回答。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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