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稀罕那些姿色。我的眼中只有谁,你从来都清楚。只是总爱假装看不到,听不到,一次又一次。今次,我不会再轻易放了你。就算要闹到人尽皆知,鸡飞狗跳,我也要把心中的疑惑弄个明白。你若一直不肯说,我便就同你在此耗着。最好让旁人都知道了去!”
她双眸一头,泛泛苦笑一声:“殿下,你们这些权势至顶的主子,就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想如何便如何。那么好,我实话告诉你就是。当初答应侯爷的婚事,亦是为了躲过秀女大选。老实说,我宁可嫁进侯门,也不入这吃人不吐骨的皇宫。好在侯爷惜我怜我,未做多想便答应帮我这个忙,说好至大选结束,便同皇上说退婚之事。没曾想,这日子竟提前了。殿下,如此说法,你可还满意?”
萧容愣怔须臾,缓缓松开她的双肩,眸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半晌才道:“即使如此,你为什么不找我,却去找他?!”
若是我,许多事便不必再兜圈子,若是我,这辈子就可顺理成章将你拥有。
可是为什么,一开始便是错的。
云妨苦笑:“殿下,你不是没求过,可皇上从未应允,也不可能应允。再求也是徒劳,若我进了宫,一切就都成了幻影,你比我更清楚。”
萧容脸色瞬间失了血意。怔怔道:“原是如此。或许苍天就是要同你我开一场玩笑。”
不论多努力,都无法靠近对方。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云妨:“景州是自己来提退婚之事的,无人逼他。你若不愿嫁,我可替你俩求个恩,只是此后,别再作次所谓。”
云妨平复了心绪,垂眼朝萧容一礼:“谢殿下相助。侯爷的事,我也会尽全力还他一个两身分明。”
出了宫,云妨的脑中一直恍恍惚惚,晃晃悠悠。全是今日殿中萧音勃然大怒的画面。
她深知陈景州此次是彻底惹怒了皇上。他乃一国天子,又怎容许臣子戏弄。
眼下,只能赶紧将那晚的事彻查,将幕后之人绳之以法。
她回了玉盛阁,又很快出了府,袖中揣着那四方小屋,心中忐忑不安。
上次那个仵作被她寻到,掏了一锭银子递上,让那仵作验了盒子里的东西。
仵作打开,只见一团黑漆漆的药丸,散发出阵阵幽香。那仵作嗅了一嗅,皱眉瞬间合上退回给云妨,道:“小姐,您还是快些拿走吧,这东西药力凶猛,千万不可落入坏人之手,否则,哎。”
云妨的心一揪,忙追问:“先生大可直言无妨。此药,是何药?”
仵作皱眉咋舌,似有些不好启齿:“哎呀,就是,就是那种催情的药嘛!房中秘术,可全靠它了!只需轻量一小粒,融入水中,便可房中无敌。不过,小姐是良家之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