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哎……你还有这种想法?”夏正时以为正儿八经的夏一心对零食没有多大兴趣。殊不知那话一出口让他大跌眼镜。
“零食可以有效调适情绪!”她一边走,一边一本正经地给夏正时解释着。
“现在你我们家的“国宝级”,爸都不敢得罪你,你还有什么不良情绪?”夏正时双手收在腰后,调侃问,“哲平气的?”
“才不是!”闻言,她不知夏正时哪来的逻辑,立刻反驳,“别什么都扯上他。”
“那是谁?”夏正时百思不得其解,只想到一个生理问题,“哦……那几天,女孩每个月都特烦的那几天了?”
夏一心瞬间伸手拍了他的头顶一下:“堂堂亚历集团总经理什么白痴脑筋!夏正期肯定是有其兄必有其弟。”
夏正时摸着头顶,拧眉投诉:“怎么总打头啊?聪明都被你打笨啊。”
“我是见夏正时先生你的脑子不太灵光,估计皮层有很多锈,多打几下,让皮层表面的锈迹好好脱落而已。这个方法比钻开颅骨贴片砂纸进去磨更有用。最多只会脑震荡,不用动刀流血,休息休息就好。”虽然是伶牙俐齿聪明的反驳,但也过度毒舌了,并不像只有十八岁记忆的她。
夏正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能这么说话的夏一心根本不像涉世未深的十八岁。能随意而言,占据绝对的有利位置让人窒息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律师出庭的模样。夏正时不禁怀疑眼前的夏一心是恢复正常的,但似乎在隐藏什么。
他站在人行道的阳光下,鄙夷地看着夏一心。夏一心瞥眼看他一下问:“有什么事?说吧!看得我汗毛竖起。”说罢,她抖了抖双肩,双手交叉起来相互搓着双臂。
“没有!好像没送过什么给你,想吃什么零食,进去挑!”说罢,二人来到商场大门。夏正时双手叉腰,扭头下巴比了比大门口。
夏一心表情一沉,想起了最爱的白兔糖,还有江哲平办公桌上那一大玻璃罐子被自己“挖”剩半瓶,便摇摇头问:“您跟那个江哲平老师是不是很熟?”
答非所问,虽然她是这么问,看似陌生,但还是没有打消夏正时心里那片疑虑。他接着问:“真的不需要我请你吃什么?家里好像没什么零食。”
夏一心想了想:不能破功。便挠挠头低声说:“其实,江老师上次送了我一颗白兔糖。我吃过感觉挺好的。我想……”
夏正时侧耳细听,问:“那是不是把一些不良情绪也调剂了,反而吃出了强烈“心跳”。”
“不是啦!我想他下次来带一点,您就不用浪费钱啦。”说完,她偷偷地倒抽一口气。
夏正时闻言,他饶有意思地点点头想:原来还是要撒某人的娇,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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