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度可以达到过份关心。
“我一个人住而已,有瓦片遮风挡雨我就很满足了。而且,又不是你住,这些你无用过问。”夏一心拒绝回答太多,转脸笑着调侃道:“很感谢你送我回来,今晚到此告别吧。小心我误会!开锁吧!”
看到夏一心调侃的笑容,江哲平的心好像一根被拨动的琴弦,他一手紧握方向盘,心里挣扎着:下不下车,但下车又怎样。不对,纯属担心而已,这小路也太黑了。
他关了引擎,拔了钥匙,扳开车门,把腿伸出车外,缓缓地走出驾驶室的束缚,锁好车门,跑进夏一心走向的巷口。
巷子地面湿答答,每家每户都紧关着大门,乌柒柒的。沿路的灯光少得堪比十里巷。穿平底鞋的他对凹凸不平的地面也有种不是在的心慌。他想想更何况穿着高跟鞋夏一心,瞬间打了个寒颤。沿路总听到犬吠,他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熟悉的身影。
江哲平追上走到楼梯口的夏一心,一手搭上她肩说:“夏一心,走慢点!”
而那被误搭肩膀的女子却惊叫一下:“啊……色魔!”
江哲平闻其粗矿的声音,立刻缩手,说:“你不是夏一心?”
已经在楼道上的夏一心听到叫自己的名字,立刻往回跑,问:“你跟着来干嘛?”
那女的才放下心惊,指着江哲平问一心:“小姐你认识?”
夏一心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是啦,这个人有点夜盲症,会认错人,吓到你不好意思。”说完气愤地盯着江哲平。
“我……”江哲平一时委屈得没话说,只是跟着夏一心跑上去,“你不能拿个好点的理由吗?我堂堂法院的审判员,夜盲症这个玩笑开太大了吧?”
夏一心站在台阶上转过身,瞪眼鄙视着另一个台阶上的江哲平小声说:“这里没人知道我是律师,也没人知道你是审判员,黑漆漆的也没人看清江审判的样子,其实我真可以说你是色狼。好让你去警局坐一坐。”她转回去继续往上爬,嘀咕说:“说了到此为止你还要跟进来,说你是夜盲真的很给你面子。”
“我……”江哲平依然无力反驳。他也弄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大脑经过分析、过滤还是选择了“多事”。自从中午后,跟夏一心在一起就变得很奇怪,情商智商都被牵着走。难道那句真的是咒语?
夏一心站在门前掏钥匙时,不停呼唤自己:冷静,请他进去只是礼貌,就当家里多了一只不起眼的蚂蚁就是了。她推开门,把灯打亮,自个儿进屋,丢下手提包说:“自便吧!水在厨房。”
此时的江哲平环视着只有江家饭厅大小的出租屋,管不着夏一心的举动。她扶着墙把高跟鞋一踢,褪到墙边,穿上拖鞋感叹:“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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