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很大一步。”他突然伸出手心包裹着一心握着酒瓶的手,“坦诚是交往的第一步,不是吗?这里风大,你喝太多了很容易感冒。剩下的我来。”
说着就是窝心,但此时的高锋想:纵使深情,这些秘密大可作为分手的依据。
“不行,这路段查酒驾很严。要喝你自己回家喝。”喝得正兴奋入脑,夏一心一把抢过酒瓶。
“小小女子学谁喝高度酒,小心喝到脑残。”高锋一把抢过酒瓶喝个一口不剩,毕竟所剩无几,他赞道:“真是好酒。你怎么这么会挑。”
“我在那里打过工的,老板有什么好货我不知道吗?”
突然,有一个男人在那个路口站住脚。喃喃自语:“怎么这么像夏一心的声音?那男的不像颜克寒。”
夏一心十分不满上诉说:“你怎么就喝完了,还有,谁要你跟我同喝一瓶酒的。”
“交往嘛,就该放纵一点!”
“也对!假期来临的夜晚就该这样。”可见此时的一心已经带一点醉意。
“伸出手来!”
“干嘛?”夏一心乖乖伸出闲暇的左手。
“这么开放?”男人听了十分讶异,“变了吗?会不会教坏海儿啊?”
他走近那棵榕树探个究竟。只见夏一心带着酩酊醉意向对方伸出左手。
“疯了?这么听话?那个人是谁啊?”躲在树后的江哲平看得眉头皱。
“送给你!”高锋为夏一心戴上一条精致的水晶手链,“以后要想就想我,想到我抓着你的手时就不要慌,不要害怕寂寞。”
“男朋友吗?”江哲平仿佛被中午那句“喜欢我,爱上我,保护我”所诅咒,不禁内心泛起一点来历不明的酸味,继续嘟囔:“颜克寒知道吗?”
与其自问别人是否知道,不如自我自己为何紧张。这恐怖夜林搬的小公园,培养出了爱窃听的审判长。
自从看到颜克寒吻那小女人以后,他就关注她上瘾了。现在知道她在颜克寒旗下的律师楼工作,他也辞职过去。这种莫名其妙的主动,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
他越听越不能自抑。咬着烤花枝丸的竹签,“牙痒痒”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萌生。
他两手握紧竹签两头用力一弯,竹签无声折断。喃喃自语说:“说我不够诚意,就是叫我别妨碍你谈恋爱吧?前一个颜克寒,后一个高锋。丫的,我究竟在乎什么啊!”
女人最不该的就是在男人面前喝醉。会留下坏印象跟百般误解。
“喂,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够了,该回去了,这样吹着风会头痛的。”高锋向两眼发呆趴在桌面的夏一心招手。
夏一心则嗤笑一下说:“谁说头痛,我精神得很,清醒得很。收拾好垃圾再走啊。”
见夏一心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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