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温柔。”贾霍比就像闲话家常。只是不时还是会左右环视一下宁静的办公室。
面对工作,夏一心收起不为人知的轻浮。看案主左右看着,好像好奇些什么,她主动说:“原来如此,贾先生,希望您有心理准备,颜律师最近行程繁忙,您的案件将由我来负责。”
“这件事颜律师跟我说过了。”那人笑了笑轻轻坐下。
一心想:糗大了,怎么没想到做事谨慎的克寒哥会预先安排好,通知好客人了呢?
“那我们进入正题吧。”话不多说,一心打开案情记录,开始探讨处理方法。“资料上显示先生是离婚一年了,财产公证处也处理妥当,应该没有后顾之忧才对,怎么还会被前妻反告?”
“说起那事情,我就气。当初离婚的时候,法院是按我当初的财产数据把百分之五十的财产分给那婆娘,我也把款项打到她的账户去了。法院也盖好章,执行完毕的。”贾霍比深呼吸一下,“但现在那婆娘钱花光了,看到我比以前富有,还有新婚姻法什么的一大堆。又死皮赖脸的想通过每月赡养费的事敲诈我一笔。当初钱不是都支付 完了吗,不知道怎么法院又受理了案子。”
听得出贾霍比气不打一处来,还很无奈,夏一心向他的茶杯里满上茶水,又颦眉思考了一下问:“这样的女人还是很少见。请问,当年法院的判决书跟强制执行委托还在吗?”
“还在,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扔掉。颜律师跟我说了,这东西才是证据,我带来了。”说罢,贾霍比从公文袋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夏一心接过证物,细细阅读里面的文件,问:“我看先生离婚钱刚好新添了一栋价值各三百万的房产进行过户,请问先生的前妻今次诉讼里是否提及房产的问题?”
“你说对了!她说她被房东赶出门了,今次回来是跟我要房子。”贾霍比喝了一口清茶,整理了一下情绪又说:“离婚时,那房子是我死去的老爸留下来的,但只是离婚执行当天我老爸糊里糊涂去办过户手续,怎么会跟那婆娘扯上关系。”
“看来先生离婚当天财产收支挺大的波动。”夏一心勉强一笑感慨道。
她语重心长继续说:“新法例里提及到已婚夫妇房产的确应加上妻子的名字,为夫妇共同拥有,而且要把妻子的名字登记在房产证上共同承担税务。您的妻子大概就是看上了这点。我们唯有看你的财产收支时间作为呈堂物证了。请问房产过户办理完成的时间是在你转账赡养费之前还是之后?”
“我爸好像是当天去了办理过户跟遗产继承公证,但房产过户审批成功下发新证时好像是半个月后吧。”随着回想,贾霍比的一对憔悴的眼球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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