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霖这么大刀阔斧的坐在他们厢房内,于盛九来说倒是件好事。
最起码那位陈小姐自持身份,在墨奕霖面前表现得十分矜持,并没有再故意找盛九的麻烦。
盛九乐的清闲,自顾自喝茶。
一旁的君子清却被墨奕霖拉着讨论着诗词歌赋,看着君子清从善如流的应付墨奕霖,盛九很是佩服君子清的定力。
换做她自己,让他耐着性子应付墨奕霖这种人,她怕是早就一冲动毒哑了。
下面的拍卖会似乎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据沅琅说最后一件是至宝,盛九来了些兴趣。
五皇子墨奕霖显然也对这最后一件东西有兴趣,不再拉着君子清谈论,而是神色莫测的看着大堂。
君子清终于解脱,面上却没有一丝松动,垂下眼眸喝了口茶。
五皇子墨奕霖与太子墨奕政每年都必到柒轩阁的拍卖会,原因无他——拍卖会后一个月便是乾元帝的寿辰。
只能说柒轩阁背后的主人太会做生意,把拍卖会的日子定的这么的……耐人寻味。
不管是皇子王孙还是达官显贵,但凡有资格参加乾元帝寿宴的,甚至是仅有资格献寿礼的显贵,每年都会来拍卖会看看有没有寓意吉祥的奇珍异宝,生生将拍卖会的整体拍卖物品价格拉高了两层有余。
君子清沉思,盛九和五皇子专心听拍卖会,陈茯苓自然也不敢多嘴,她自知自己此时开口也不会有人理,平添尴尬,索性最后一件也不是他尚书府拍的起的,她不用在意,只学着君子清的样子喝茶不语。
陈茯苓指的拍不起,并不单单是指价格而已。
京都百姓眼里,京都是无比的繁华,在京都权贵,特别是达官显贵眼里,京都处处都是危机,但是危机与机遇并存,是以无数的人挤破头也想入朝为官,身在官场,讲究可不少。
就比如柒轩阁的拍卖会,想拍东西,不止是有钱就可以,还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够得上拍这个东西的标准。
比如每年压轴的宝物,一个月后便是乾元帝生日,文武百官都知道,可是敢拍这最后一件的,却只有寥寥数人。
太子墨奕政,五皇子墨奕霖,七皇子墨奕辰。
有能力又有财力能拍最后这件的,无非就是这三位皇子,其余人等,拍了,便同时得罪三个人。
不过七皇子墨奕辰似乎无心帝位,只专心上阵杀敌,这么多年的拍卖会一次也没有来过,所以此时,不过是太子和五皇子两个人的较量而已。
大厅的徐骁清了清嗓子道:“下面是今年拍卖会的最后一样宝物。”婢女小心翼翼的捧着托盘,放在台子上。“舍利子,服之,延年益寿。”徐骁似笑非笑道,他自然知道这最后一件有谁会拍。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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