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府小姐得了天花的事情,乾元帝自然是已经知道了。并且已经知道了,最先得病的便是这位陈小姐。
听见内室来报陈尚书求见,乾元帝皱了皱眉头。“今日休沐,陈尚书是有什么事情吗?”
乾元帝身边跟了他三十余年的内侍文公公弯了弯腰,“这个老奴不清楚。只是日这陈尚书,神情颇为严肃,许是有什么急事吧?”
乾元帝仔细的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诺。”文公公轻声退出大殿,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陈尚书便跟在文公公身后走了进来,步伐有些急切,但还是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
“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陈尚书下跪行礼。
乾元帝一边马不停蹄地批改着奏章,一边随口问。“爱卿如此慌慌张张的前来,是有什么事啊?”
皇上没有说平身,陈尚书便不敢起身。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皇上,天花非病,实乃毒啊!”
乾元帝皱眉,他确实一早就知道了,但是陈尚书是哪里知道的?乾元帝眯眼,批改奏章的手停了下来,示意对方继续说。
“小女日前因一些小事与武安候府小姐,争吵了几句,回来便中了毒。”陈尚书语气哽咽,一磕到底,老泪纵横,样子说不出的悲惨。
这事儿也确实是真的,武安侯府小姐与陈家小姐数日之前曾在京都最好的首饰坊里共同看上一件首饰争吵了几句也不是秘密,随便打听一下便知道。
“就因为这个你就说是武安候下的毒?”乾元帝皱眉不悦,朝堂之争他自然清楚,不过这么明摆着指证的却并不多见,“爱卿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没有确凿证据呢,诬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陈尚书当即又跪着行了一个大礼,额头碰到这大殿的地砖上,声音却是依旧的理直气壮,“老臣自然知道没有证据不可乱说话。”随后抬起头,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高举过头顶。
文公公瞥了一眼皇帝的神色,快步走上前,结果成尚书手上的东西,呈给乾元帝。
乾元帝看着拿上来的东西,翻了两下,发现净是一些药材名。“这是什么?”乾元帝不解。
“老臣向皇上请罪。”陈尚书自文公公接过之后便继续伏地,“老臣日前实在是太过于怀疑武安侯,于是花了钱请人夜探了一趟武安侯府。这个便是从武安侯府带出来的天花之毒的秘方!”
乾元帝冷哼了一声,“看来是不是朕老了?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一个二个的都敢花钱请江湖中人办事了!”
文公公头低的更深,伺候了多年的他知道乾元帝这就是生气了。
乾元帝确实是起不打一出来,上一次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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