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用来悠闲玩乐,邀约老友的府邸。
南宫程本只是想过来寄宿一段时间而已,不想那老友看到南宫程来了,竟以一句如今朝堂换了当权者,而且政局还会继续动荡,他不想掺和下去,只想告老还乡,就这么把府邸的地契塞给南宫程,打算第二天收拾完包袱就回去乡下,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这个府邸虽然装潢不算豪华,但若是论上庄中所有珍藏的历代名器字画,以及请工匠大师帮忙打造的园林美景,还有各处别致的景点的构造心思,若是真请人来估价,估下个天价也不是不可能。
白白从老友手里得了个珍奇山庄,南宫程不是爱占便宜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是几十年交情的朋友,连忙把手里其他地契按山庄估价,悉数递给了朋友,美其名曰养老的钱,才心安理得地为挚友送行,自己也因为出手了累赘似的地产财物而觉得轻松许多。
正好那时不知为何,高天赐皇子也被邀请来山庄小住,既然山庄易主,高天赐皇子也来到了这里暂住,逃避人世,南宫程就顺势为暂且没有居所的他安排了住处,让他可以安心在这里等候时局变动,重新出发的时机。
不知不觉间,这样的日子,竟已过去了三个多月。
南宫程没有太多耐心,他表面上云淡风轻,说着淡泊世事的话,心里其实还是烈士暮年,壮心未已,仍旧惦念着扶持高天赐上位的大业,只是一直时机未到,只能干等。
念及此,见邢台冒着小雪,跑得气喘吁吁,满脸都被冻得通红,奔到南宫程面前时差点被门口的积雪冰面绊倒,南宫程连忙扶住他,然后斥责道:“做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让人看到成何体统。”
邢台把手里的信递给南宫程,面露喜色道:“老爷,咱们容怀少爷来信了,说正在集结各地意图推翻高武阳的有志之士,而且他以绝品阁的名义,招募到不少能人高手,如此下来,相信不出一个月,起义队伍就可以组织完毕,届时他希望老爷能下山助他一臂之力。”
南宫程听了邢台的简述,接过邢台手里的信,一边点头一边看向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身旁的高天赐道:“殿下,听到了吧,我儿容怀也在为你的天下铺路,切勿让他也失望了!相信离在此蛰居已久的殿下再度回到人间的日子也不远了,最近整顿好精气神准备好罢。”
高天赐露出文雅微笑,与南宫程互相作揖,便目送他回自己的房间。一旁的怜情却仍是眼神空洞,不知在思索何事,似是全然没听到方才南宫程与高天赐那番鼓舞人心的对话般。
晚上,在南宫程专门为高天赐而设的书房里面,怜情像平日一样,准时过来为他添茶磨墨。
她过去时,高天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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