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缓缓地转过了身,神情悲恸,令人动容:“总要一试!”
许医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就算你想做些什么,也要看准时机才是!”
芦苇听他言之有理,便沉静了下来。
许医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
傍晚,天色灰蒙蒙的,临近夜里的时候,天空又稀稀疏疏地飘起雪来。
岳静好从教室里面出来,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鼻尖,岳静好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她不经又想起独自住在医院的岳妙君来。不过想到之前她在医院看见母亲安然入睡的样子,她又稍稍放下心来。
宇文阀怕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故意说道:“怎么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遭人谩骂了?”
岳静好白了他一眼,心想他做得缺德事可是比自己多多了,便没好气地说道:“都没有人骂宇文少爷,怎么还会有人骂我?”
“嘿,岳静好,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都不知道‘规矩’两个字怎么写了?”宇文阀说着就拎起岳静好的衣领来。
“别闹,这里都是人呢!”岳静好怒着脸,小眼神示意着他。
宇文阀撇撇嘴,松开了对她的束缚。
岳静好的身体得到了放松,便说道:“今天训练出了一身汗,我先回去洗澡去了。”
“嗯!”宇文阀应了一声,岳静好便转身离开了那里。
宇文阀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自己什么时候轮到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随即轻笑一声,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宿舍,宇文阀闲得无事,又开始打磨起那块温润的羊脂玉。
……
是夜,骤雪初歇,整个长清镇都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岳妙君仔细确认屋外没有动静之后,便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幽冷的月光顿时照进了宽敞的屋子。岳妙君搬来了凳子,借着凳子的高度翻出了屋子。既然岳静好是为了她才进入军校,过着那般危险的生活,她无论如何都有责任让她远离那样的地方。
想到自己唯一的女儿,为了她受苦受累,她虚弱的身子也有了力量,只是她刚踩到了平底,便有一道光束打到了她的脸上,她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随即便拼了命地向着院子外面跑了出去。
院子里面的看守,看见她要跑,立马向着她的方向赶了过来。
岳妙君捂着自己的胸口,拼命地向着屋外的方向跑着。
灰蓝的天空挂着一轮冷月,月光通过冰冷而坚硬的雪花折射出去,源源不断地向天地间输散着寒气。
夜静得可怕,空旷的天宇下,岳妙君只能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跟那些侍卫刺耳的呼喊声。
她打开了后院的门,跑了出去,可是她毕竟久病未愈,加上地面湿滑,她身子一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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