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逼不得已,否则不会露宿野外,倒也平安无事的到达盐城。
再次来到这座让她印象颇为深刻的城镇,顾深儿心中感慨非常。
“这才几月功夫,突然觉得盐城跟上次有些不同,难不成是我想多了?”不知为何,这一次来到盐城,她总觉得跟上一次感觉很是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君如珩笑了笑,盐城还能有什么变化,不过是来此的人心境不同,当然感觉也就不一样,上一次顾深儿担心自己,自然着急赶路,迫不得已在盐城休息,心中自然对这座城镇感觉不会太好。
这样的解释顾深儿也没法反驳,似乎确是如此,不过想起盐城,倒也还会让她记起另外一件事。
“我记得上次在路上,听说商行要在附近几个城镇试开镖局,不知结果如何?”其实,顾深儿想问的是,那个刁蛮的小姐还有她那个爱女如命的爹最后怎么样了。
她不问,君如珩还没准备说出来脏她的耳朵:“原来的城南镖局已经开不下去,关闭有一段时日,其他的镖头大多跑到十里镖局,只有那位王镖头,因此前的原因,我特地交代不许理会他们,日子过的极为惨淡。”
以往王若可性格跋扈,得罪的人可不少,只是碍于她爹,许多人也不想平白的惹麻烦,没有太过计较,这一次得罪十里商行,落得那样的下场,自然会有许多落井下石的,日子自然不会太好过。
顾深儿点点头,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王镖头跟他女儿,既然做事如此跋扈,就该想到有一日会踢到铁板,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也好,随他们去吧,这样的教训也算够了。”
君如珩有些神秘的问:“你想知晓如今他们怎么样吗?收到消息时觉得都是些肮脏事,懒得说给你听,今日既然提起,若你感兴趣,我就说说?”
有些疑惑,在顾深儿看来,故事到这里不是就该结束了?身为这么大一家镖局的总镖头,就算最后镖局倒闭,自己也应当有不少积蓄,顶多日子不如以前那么肆意,应当不会难过到哪去。
从她的神情中,君如珩已经看出了她的想法,微笑着说:“那个镖头平日里极为宠爱女儿,任由她挥霍无度,根本没存下多少银子,开始时日子过的也只是艰苦,可是王若可被宠坏,哪里觉得自己错了,久而久之,她爹把所有怨气都洒在女儿身上,最后竟……”
对此颇为感兴趣,顾深儿好奇的问:“最后如何了?”
原来,王镖头最后实在过不下去,加上对王若可越来越大的不满,竟然随意把她卖给盐城一个富商当小妾,自己拿着得到的银子远走高飞,去别的地方讨生活。
而这个富商,之所以愿意高价买一个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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