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的这么肯定,君如珩自然重视起来,询问起具体的情况。
张择良摆摆手,对这方面他十分精通,自然不会被难倒:“本少一直认为孩子的健康与否跟母体有直接关系,所以深儿最好先把身上的这些毛病都调理好,再来考虑生孩子的问题,这少说也需要二三年吧,不知你们能够等得起?”
他的这个观点,顾深儿十分认同,没想到此时就有人提出这种想法,只是难到让他两三年内都跟着,这对喜爱外出游历的张择良来说可是一大折磨。
“你都这么说,我们当然听你的,其他的先不说,让你两三年跟着我们,好像太为难你了。”顾深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本就没打算太早要小孩,自己此时说到底才十几岁,身子没有完全长好,很容易生出不健康的小孩。
君如珩对此倒没觉得不好意思,不在意的摆摆手,对顾深儿说:“深深多虑,这家伙自己说的期限,自然已经想好该如何帮你调理,大不了就是易容跟我们呆在君府,不用管他。”
张择良本来还想安慰顾深儿几句,听君如珩这段话,怎么听这么不舒服,便开口反驳了几句,过后才说道。
“深儿,你放心,你的情况不需要时常更换方子,只是打头的几个月无法离开,情况好转后几个月我去京城一趟就行,还好你年纪轻,身子骨还没完全长好,否则想要调理好就不那么容易了,说起来绝育药的事也不算件坏事。”
此时,君如珩突然想起一件事,听到绝育药,又让他想到王若可,此前一心在顾深儿的状况上,也没有细思她当时话中的意思:“深深,那个女人说,是让小二下的药,那就是给我送信的那个于丹?”
不对,有那么好的机会,为何没有动手,君如珩始终觉得,王若可的样子不像再说笑,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之处,想想那份信他们还没看过。
被他一提醒,顾深儿也发觉其中对不上的地方:“那应该是于丹的弟弟,我明明喝了他泡的花茶,最后却没事,只能说明他根本没下手,事后还送了封信过来,或许信上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这段时日,她脑子太乱,自然没有想起信的事,如今一想,怎么会有人在那个时候,用那等方式给君如珩送信,最有可能的就是信出至于氏兄弟之手,此前被他们给忽略掉。
“青松,去马车上把信取过来。”君如珩有一种感觉,或许真相就在身边,可是因为种种巧合,他跟深深都忽略此事,这才导致后头事情的发生。
果然,青松把信取过来,上头的内容刚好印证他的猜测,最后神情有些奇异的对顾深儿说:“这都什么事,这对兄弟胆子也太小了,既然感念深深你,不忍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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