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儿觉得,能够让君如珩如此烦躁的,应当是朝堂中的事,既然如此就不适合让柳氏还有顾莲儿在场,故而她说道:“娘,姐姐月份大了,久坐必然不舒服,还是让她歇息去吧,如珩跟哥哥有些话要说,您这两日想必也没睡踏实,也去休息下吧。”
虽然没有明白,但柳氏也明白这是有事要支开她们,朝堂中的事,她本就不想听,自然不会反对,起身跟顾莲儿一起走了。
“深深,果然是你了解我,这都让你看出来,本来这么高兴的日子,我是不想说这些丧气话的,只是方才傅尚书把我还有刑尚书聚在一起,为的是另外一件事。”君如珩皱着眉头说道。
果然有事,顾深儿听他的口气,就明白这件事必然没那么简单,故而也不说什么,静静的等着君如珩揭开谜底。
倒是刚见过皇上的顾青山,脸上有些若有所思的模样,突然问道:“可是跟皇上的身子有关?”
他会这么问,也是方才面见皇上的时候,发觉两年未见,这位皇帝脸色似乎差了许多,说话的时候中气也没原先那么足,似乎身子骨不大硬朗,只不过他原先一心想见自己亲人,倒没考虑那么多。
“连你都看出来了?不知为何这两年皇上的身子日渐衰退,听说宫中御医也查不出原因,是真的查不出还是被封锁了消息,如今犹未可知,不过张择良也说过,又出现了寻他的人,想必就是为了皇上的身子,这些我一早就有所察觉,傅尚书说的也不是这个。”
君如珩叹了一口气,如今皇上的身子,在朝臣中已经不算什么秘密,都清楚不知何时就会病倒,故而也难怪连刚打仗归来的顾青山都能觉查出不对劲的地方。
只不过,能让傅尚书特意相商的,并非此事:“傅尚书的意思,皇上一旦病倒,代理朝政的必然是太子,虽然前头对这位太子,皇上一直都不满意,只是如今这副情势,想必是无力料理此事,我们身为皇上的心腹,这些年或多或少都曾的罪过太子,这才他担忧的地方。”
其实,当今这位太子的德行,不止君如珩看不上,傅尚书跟刑风二人也都是如此,虽然不会明面上不给面子,却也从未给过好处,遇见涉及太子的事情,自然都是秉公执法,因此对二人太子一直颇为讨厌。
“这真不是件好事啊,代理朝政没有关系,怕的是万一哪日皇上撑不住,太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即位者,届时无论所有人心中是何想法,都只能奉诏,当然,想要让人无话可说,还是需要皇上的圣旨的,否则容易招致非议,如此看来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
顾青山皱着眉头,语气沉重的说道,他虽然从未跟太子有过矛盾,但君如珩却是这位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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