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的身子不是还没调理好嘛,我跟姐姐不同,情况本就要严重一些,加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延误了调理的时限,不过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调理好了。”顾深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一直对她那么包容的君家二老。
这头君家的喜事才刚过去,皇宫中也不知是否被李钰的病倒刺激到,一直昏昏沉沉的皇上开始好转,清醒的时间一日比一日多,也就打发这些儿子回各自的王府,该干嘛干嘛去。
而这些日子来,李钰虽然生病着,却每日都要进宫一趟看望皇上的病情,直到被皇上制止,才改成两三日去一次,这让本来还想暗中找麻烦的太子只能暂时忍耐,没有做些什么动作来对付怀王,这不过这也是暂时的。
“丞相,如今父皇的身子眼看着就要恢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收回孤手中的权力,可是老三还没有对付,怎能如此轻易就失去如今手中握有的一切,这样可是白白浪费我们前头的一番苦心啊。”太子皱着眉头,有些烦躁的说道。
赵丞相可比他能沉得住气,微笑着说:“殿下稍安勿躁,难不成您忘了,皇上所中之毒的特性,解毒后本就会慢慢恢复,可是想要完全恢复到以前,就极为困难,中间需要顾忌的事情太多,最为重要的就是不能轻易动怒,否则性命危矣。”
在他看来,等皇上慢慢能够下榻,虽然会收回太子的一部分权利,却由于自身仍需静养,必然不会全部收回,这样一来,他们想要对付怀王也不算完全没办法,根本无需如此着急。
太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大权在握的感觉,这段时间什么时候都是他说了算,也不用去请示仍在昏迷中的皇上,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由不得他不上瘾,自然不愿意归还。
可是他也清楚,不是自己不愿意就能不归还的,只要父皇身子好一些,自己定然要事事请示过后才能决断,无论手中的权利有无收回,都回不到此时这种乾坤独断的时候,一想到这里,他就巴不得自己父皇能一直病下去。
看出他想法的赵丞相,神情严肃的说:“殿下,您万不可再生其他想法,上次的事做的确实隐蔽,皇上不一定能查到什么,但那也是他没有多家防备,如今肯定事事小心,说不定就有心腹在哪个地方盯着,所以那种事您是万万不能再做一遍的。”
太子也是有些意动,却没有昏聩到这等地步,自然明白此举可一不可再的道理,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罢了,没准备真的做什么。
“丞相放心,孤还没那么蠢,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到头来白白便宜了那些皇弟,左右如今的局势,最有利的就是孤这个太子,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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