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的事,不妨说出来听听,后续我能为您解除心中的困惑,也不至于在此处饮酒伤身。”
李钰见顾深儿前来,大约明白她的来意,其实对于眼前这个女子,他更多的是欣赏,觉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愿意跟她说说聊天,只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但他情绪不好的原因,若想说出来又有些犹豫不决,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不乐意让其他人知晓:“本王无事,劳烦君夫人挂怀,不过是突然想起些往事,这才起了喝酒的兴致。”
顾深儿也没有一次就让他说出的意思,毕竟两人并不是很熟,好在她自认为嘴皮子功夫还不错,继续劝说道:“王爷又何必遮掩,我明白您是为皇上的旨意难过,其实从丫鬟口中得知您在饮酒时,如珩也在,他让我过来劝劝王爷,其中的意思您可明白?”
若不是看好怀王,希望他能够成为最后的赢家,君如珩跟顾深儿都不会多此一举,当初若非不想跟他闹僵,就算怀王执意要住下,也并非想不到办法推拒,只不过会伤了彼此间的和气罢了。
听她这么说,李钰心中也有些意动,过了好一会才说道:“罢了,本王就听听君夫人的高见,确实,太子的陷害跟时间后本王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以往父皇不会这么偏听偏信,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旨降罪,这一次却连申辩的机会就不给,让人如何能不伤心。”
果然,他在伤心的这是这个,顾深儿心中对劝说更有把握,因为她觉得皇上定然不是不相信怀王,也许另有深意也说不定。
“绿柳,你先下去,到院外等我。”有些话不管是怀王还是她自己,都不希望太多人知晓,绿柳固然可信,却也不过是一届普通的丫鬟,不让她知晓太多未曾不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李钰见闻,也示意洪峰先行退下,虽这些事情跟在自己身旁的洪峰几乎都知晓,但他无法肯定,顾深儿是否介意有人在旁听着,故而觉得还是让他同样在院外等着最为稳妥。
“王爷,其实这件事您不必如此悲观,其他的先不说,皇上虽然病了,但脑子定然清楚的很,您方才也说,以往若是遇见这种事,至少也会给一个辩解的机会给您,那为何这次就不一样了?既然要降罪,又何必最后还加一条,不让您回王府,这根本毫无意义。”
顾深儿微笑着说道,她觉得这其中一点重重,而怀王不是没能力看清楚,不过是被这突如其然的打击蒙蔽了心智,都是旁观者清,此时的她正是如此,正是由于怀王太过在乎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印象,才会连这些都看不破。
愣了一会,李钰觉得顾深儿的这些问题确实是他近来没有想过的,是啊,为何这一次回突然这样,以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