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新皇作出反应,后头超过半数的官员都一股脑的跪了下去,口中说的都是请求新皇对此作出解释的话语,让有些准备不足的新皇愣了许久。
虽然料到邢风他们定然会对私印一事纠缠不放,却没有想到他们那一边居然有这么多官员,这让新皇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事到如今,他才明白先皇是有多么防备他们这些皇子,居然不声不响放了那么多心腹,有一些甚至是他自认为已经收买了的,如今却也站出来反对自己,这无疑给了他当头一棒。
原本,新皇心中的打算,是把这些不忠于自己的官员全部换掉,如今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全都换掉,不由得心中很是憋屈,同时由于这些人不停的高呼,也给他形成了一种压力,不得不就此事做出解释。
“这道圣旨是先皇驾崩那一日写的,那时候他老人家身子已经支撑不住,不记得私印放在何处,来不及盖上就昏迷,后头朕在养心殿总也没找到这东西到底放在何处,说不定是被哪个心怀不轨之人偷了吧。”
这个解释根本无法让底下人信服,邢风更是反驳道:“先皇驾崩的前一日,还有圣旨传出来,那上头微臣看的明白,可是有盖私印的,难不成不到一日的功夫,就能丢了,为何早不丢晚不丢,这种关键时刻却丢了,何人不知那阵子可是您的人日夜看守养心殿。”
邢风言下之意,如此密不透风的监视,根本没有其他人能够闯入,更别提偷走私印了,若真有这能耐,为何不直接偷更重要的玉玺,不是更省事。
新皇面对如此明显的质疑,心中怒火高涨,这几乎就是指着鼻子骂自己谋朝篡位了,忍不住怒喝道:“大胆邢风,既然敢质疑朕谋害先皇,来人,把他给我一起压下去,谁还有意见通通压下去,登基大典后朕一并处置。”
其实,他这个反应正好让人觉得是做贼心虚,才会如此着急想要杀人灭口,怀尚书在底下,心中忍不住一叹,觉得新皇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只是他还要依靠这位帝皇,不得不站出来善后。
“邢风,你没有任何证据,空口白话就来指责皇上的皇位来历不正,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难怪会把皇上气成这样,枉费先皇对你们如此信任,这才多久就如此对待他选定的继承人,也不怕死后无颜去见先皇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邢风也不再藏着掖着,冷声反击道:“微臣倒是想问问皇上,当初先皇出事的时候,只有您一人在场,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过几日李公公就被灭口,而后怀王入狱,您也不怕以后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历代先皇吗?”
此时的新皇,已经被气得满脸涨红,有些说不出话来,指着邢风的手也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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