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必然不能就这么算了,顾深儿下了马车,看着花费心血经营起来的烧烤铺,一片狼藉,心头滴血。她走进去,员工都在,或站在气愤,或坐着颓然。
见她进来,有了主心骨似的,纷纷上前询问:“顾姑娘,这事你说咋办,我们都听你的。”
“对,你尽管吩咐,是去打那狂妄的王掌柜一顿,还是报官,我们都鼎力相助。”
这些员工平日里从不喊苦喊累,到了关键时刻,纷纷表态,力挺顾深儿。有这些忠心耿耿的员工,她心头一暖。见到这里一片狼藉时的冲击感轻了许多。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气愤。当即转身,朝外走去:“报官。”话音落,店里的伙计皆跟在她身后。
小五动了动唇,却没说什么。
官府门口,击鼓鸣冤。
百姓以为发生什么大事,聚拢过来,但见是个小姑娘带着人敲鼓,更有人认出她是烧烤铺的掌柜,纷纷议论。
“我瞧着烧烤铺似乎被人砸了,今天都没开门。”
“怎么会,也没听着烧烤铺里的谁得罪人啊,好端端的咋还还给砸了,这让我们吃什么啊。”
“嘘,我听说啊,慕升酒楼的王掌柜要和烧烤铺合作,但这小姑娘不同意,还转头投靠了十里酒楼,王掌柜恼羞成怒了呗。”
否则还能有什么事情,至于让人把烧烤铺都给砸了。人群里有人知道慕升酒楼的背景,看向顾深儿的目光带着同情。
顾深儿敲了半天,终于有人来开门。衙门一开,出来几个捕快,将她带进去。她站在正中央,看着前面空着的桌子,眼底略过一抹异色。
等了半响,仍不见人出来,耐着性子,面带微笑的问向旁边的捕快:“大哥,大人不便出来吗?我有要紧的事情,能不能去请一下?”
有人报官,官差不应该很快就出来是审理吗,她都等多久了,尽管她年纪小,也不能这么不重视。
捕快面露为难,朝后堂走去。不多时,一身穿官府,三十出头的男人走出来,坐在案后,想必就是官差了。
官差一拍惊木,佯装怒意:“堂下何人,为何不跪?”中气不足的声音还带着睡意,显然睡觉前云雨了一番。
青天白日做这种事情,耽误真正事,可见这官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深儿对他第一印象很差,自然不会跪,淡淡道:“官差是地方百姓的衣食父母官,若能解决事情,我心甘情愿的跪,可现在事情还没解决,我怕跪错了人。”
话一出,围观群众频频点头。他们见了官差要跪,那是有事求他,若无事,谁会跪个不认识的人。
官差不在意的摆摆手,漫不经心询问:“那你是什么事情来告啊,这里可不是你玩的地方。”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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