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若无贵人相助,这关怕是挺不过去,而顾家的贵人吗,她却想到一人。
君如珩得知此事,波澜不惊的眸子竟略过一丝慌乱,脸了亦没了笑容。匆匆赶到医馆,见顾深儿安静而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袖中的手收拢。薄唇微抿,少顷,淡淡道;“她为何会在大火之中?”
沈采莲被问的一愣,迅速回应:“据说是回去拿东西,不顾柳姨阻拦,偏要去拿,否则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君如珩眉头微皱:“你可知她回去拿什么?”顾深儿并非冲动之人,更不会为了钱财回房间拿东西,那究竟是多么重要的东西,让她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去拿。
沈采莲微微摇头,但见顾深儿怀里似乎有东西,将其拿出来:“八成就是这个,也不知里面装的什么,比命还重要吗。”似乎为了这东西冒生命危险,是极傻得行为,她语气有些责备。
君如珩朝盒子看去,骤然,瞳孔一缩,心头掀起巨浪。她怎会冲进火海里去拿这个东西,竟然是……
沈采莲将盒子递给他,见他脸色不大对劲,动了动唇,终是没问出什么,悄无声息的离开。
君如珩打开锦盒,但见里面躺着一条蓝田玉玉坠,指尖微抖。将玉坠握在手心,感受玉体的温度,心头五味杂全。她冒死带出来的,竟是这条玉坠。
他眼睑微抬,仔细观察这个会为了一条他所送的玉坠,而冒生命危险的小姑娘。
顾深儿生的娇小,脸蛋也小,巴掌大的鹅蛋脸,略带婴儿肥,肉嘟嘟的可爱极了。柳叶眉,双眸紧闭,纤细单薄如蝶翼的睫毛乖巧的贴在下眼睑处,落下淡淡的剪影。小巧琼鼻,粉嫩樱唇。这么看都是小鸟依人的长相,却要挑起养家的重任,学人家做生意,还做得那般精明。
不仅从他这里捞了不少金,似乎还带走了其他东西。
君如珩端详半响,忽而起身,带着锦盒出去。他回到酒楼,派出君家的马车,将顾家兄妹带回君府。此时柳氏已然清醒,着实被他这举动吓得不轻,在马车里拘束着:“君公子,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入住君府,不仅给令尊令堂添麻烦,也着实不方便,我看还是算了。”
最为关键的是,因着顾深儿君如珩后,名声已然不大好,若再住进君家,岂不雪上加霜。
君如珩仿佛料到她的顾虑,宽慰一笑:“伯母不必多虑,深深于我有恩,现下她有困难,我绝不会袖手旁干,至于您所顾虑的,若有人怀疑深深,我定会负责。”
柳氏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负责?他是十里商行的少东家,深儿只是个乡野丫头,即便他要负责,他父母允许他负责吗。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闺女。
但眼下住进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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