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君公子的性命,君公子在我困难时伸出援手,我们两清了。”
起身,转向大门,阔步离去。自始至终,挺直的背脊未有丝毫屈服。
冯依荷微愣,这姑娘好风骨,若不是门不当户不对……只可惜。她心绪万千,终化作一声叹息。
顾深儿踏出书房,站在君如珩房间,万分揪心,眼眶通红。她被赶出去不要紧,她难过的是见不到他。他烧的重不重,模样如何,是否有人在床边守着。
她一概不知,想死乞白赖的进去看一看,但想到君夫人拿出那叠银票时的神色,双脚如生了根,半步也迈不出。
她有她的骄傲。
柳氏得知要搬出去的消息,反而松了口气,十分积极。他们东西少,只几件衣物,打包就可带走,唯一麻烦的是顾青山,他无法行走,顾深儿刚要尝试背着他,张择良不知从哪知道消息,过来帮忙。
几人回到顾家村,竟找到一股归属感。
马车行驶到门口,顾深儿一下车,被这阵势吓一跳。只见以赵大娘为首的妇女,都拎着东西站在家门口,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莫名的,鼻尖一酸,借着拿东西的动作掩饰:“赵奶奶,你们这是干什么呐?”
柳氏下车后,亦惊讶不已,甚至有点无措:“大娘,孙嫂子,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何人人手里都拿着东西?
赵大娘率先将东西交到柳氏手里,笑容可掬:“这不是住新房子了吗,按照咱们村儿的规定,要摆酒席。但这会儿家家户户都挺忙的,约莫着你摆酒席,有空来的人也不多,我们就先把东西给你送来,等大伙都闲下来,再来你家吃酒。”
“这是我家的,十个鸡蛋,要不是家里孩子死活都拦着,我就把家里的母鸡给你抱来了。”
“你们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日子好过了,可别忘了我们。”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将赠礼送上。说什么住新房子摆酒席,才来送贺礼,却又说这阵子大家都忙,没时间来吃酒。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他们忙,而是怕没有理由,就来送东西,会伤了他们一家的自尊心,又怕他们真摆酒席,负担不起,才故意这样说的。
柳氏几人深知这点,心怀感激的接受村民的好意,请大家进去喝茶。众人见一家子积极乐观,才放心离开。
安顿好顾青山,柳氏看着比先前还宽阔些的院落,浑身充满干劲儿:“深儿,娘有预感,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这段时间我们辛苦些,东山再起不是问题!”
经历这么多,柳氏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在赵家畏畏缩缩,委曲求全,毫无主见的女人了。她亦可以独挡一面,带动全家。
顾深儿略微诧异,旋即重重点头,笑着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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