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那会儿宋掌柜的人还没走,也没把货追回来。”
都势单力薄了,还怎么追?他们一人一语,逻辑乱得很。顾深儿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后看向小五:“你来说,发生什么了。”
小五几人去接应货,刚和宋之行的人对接,便有伙人冲出来,抢了他们交易的银钱便跑,他们猝不及防,有两人去追,又冲出来一伙人,打了他们的人,又抢走他们的东西。整个过程都像是练习过很多次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顾深儿这才留意到其他几人身上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秀眉微蹙:“显然,对方早有预谋,我在明,敌在暗,责任不在你们。今天太晚了,明早来拿银子,先给伙计们买药擦伤,此事也等明天再说。”
伙计们面露感激,相继道谢后离开。小五面色难堪且自责,接连叹息:“这批货到了,明天就能正常营业了……如果我再仔细着点……”声音戛然而止,目光微拍,看到拍在自己肩上的手,顺着手臂朝她看去,但见她面色宽慰,一时说不出话。
“此事不怪我们任何人,你也先回去休息,明天从长计议,”顾深儿略微叹息,“还好只是货被劫了,人没事,否则我才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丢银子总比丢命强。
顾深儿打发走小五,一人对着空荡荡的店铺坐到天亮。
天边泛起鱼肚白,最东边的天空迸射出一道晨光。红日初升,晨风抚露。早餐铺开门营业。日头逐渐烈了,行人或撑伞或打扇。
顾深儿打开冰沙的档口,将当日准备的冰卖完,面带笑容的重复着昨日说过的话。冰沙卖完了。
百姓或称可惜或遗憾地离去,她舒展筋骨,正准备关了窗口,但觉头顶一暗,似有人挡住光线,边抬头边笑道:“不好意思,今天的冰沙买完了,您明天早点过来……”
但见来人,声音戛然而止。
君如珩逆光而立,头上、肩上,渡了一层薄光。他眉眼温润,明眸皓齿,见她面色微怔,眯眼一笑:“好久不见,方便进去谈吗?”
顾深儿一恍惚,那日拒绝他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心情复杂,抿了抿唇:“若是买冰沙,今日卖完了,明天早点过来,若是其他事情,我与君公子似乎没有可谈的。”
君如珩笑眼眯成月牙,语气捎带戏谑:“生意上的事情,这烧烤铺里也有十里酒楼的份,现在出现食品安全问题,我有权过问吗?”虽在询问,却是陈述的语气。
何止是有十里酒楼的份,这店面与投资,都是十里酒楼的,顾深儿只出了个建议,再带领经营,着实没有阻止他的权力。
杨树下,小五端着茶来,只觉气诡谲。但见君如珩坐在那,心下了然。汗涔涔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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