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见顾青山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叉紧握,面色焦急恐慌,时而朝她看去,欲言又止。
昨日他称自己赌博输了把她押上去了,该不会……顾深儿一阵头疼,催促着柳氏挖菜,顾不上陷阱,匆匆往家走。
“深儿,怎么走的这么急,出什么事儿了?”
柳氏还不知顾青山赌博输了押上顾深儿抵债的事,一脸焦急,拉着顾青山紧跟上去。
少倾,家门到了。
“给我砸,欠了老子的钱敢跑路,这小子活腻了,找到了非要卸了他的腿不可。”
院子里乱哄哄的十几个人,个个身穿短打,拎着木棍,凶神恶煞处站在那里,像准备一场硬仗似的。
一声指挥,十几个打手扬起木棍朝房门砸去。
“住手!”顾深儿一个箭步冲进门,压下心头的畏惧,扬起小脸,“你们的目的不是砸东西,何必多这一事?”
大汉居高临下的瞥她一眼,不耐皱起眉:“哪儿来的小丫头片子,边儿去,这可不是你玩的地方。”
顾深儿身材瘦小,看上去也就十一二的样子,气势差了一大截。
她挺起腰板,向后指了指:“看见没,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哥,我就是顾深儿,你们要讨债,总得找到债主吧。”话一出,就见粗犷大汉的眼神不一样了。
柳氏神色呆滞,不敢置信的看向顾青山,嘴唇蠕动:“青山,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顾深儿与这些人的对话中也听得出,这些人来讨债,欠债的是她儿子,可这和深儿有什么关系?为何这些人看她的眼神不大对劲。
柳氏越想越心急,见顾青山握着拳头不吭声,心沉到了谷底,捶着他胳膊,语气焦急:“青山,你倒是说话啊,告诉娘这是咋的了。”
顾青山面色难堪,将自己亲妹妹输了,这话要他怎么说出口。
粗犷大汉上门讨债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道:“你这当娘的还不知道吧,你儿子赌博把你闺女输给我们了,今儿个若不带走你闺女,兄弟们就打断顾青山的腿!”
柳氏一口气憋在心口,如压着块石头,连身体也站不稳,靠在顾深儿肩上,不敢置信的看向顾青山,眼中尚有一丝希望:“……青山,你告诉娘,这不是真的。”
但见顾青山面如死灰,双目颓然,缓缓蹲下,双手捂着脑袋,手指插进头发中用力揉搓,半响,发出一道呜呼。
柳氏如遭雷击,用力捶着心口,双眼布满绝望,仰天哀鸣:“作孽啊!孩子他爹,你若有在天之明,你告诉我应该怎么教育青山,他怎么……”
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
顾青山如被无形的手重重打了一拳,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
粗犷大汉见多了还不起债妻离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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