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进展的如同自己预料一般,君如珩这才开口质问起陆婉月,把话题引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上。
果然,陆婉月一脸茫然的问道:“红儿不是只把顾深儿告上了衙门,她说会一口咬定手中的粉底并非出至十里商行,而是跟顾深儿本人买的,怎么会把十里商行一起告上衙门,此事我当真不清楚。”
此时的她已经发觉这件事不对劲的地方,而听她这么一说,陆老爷也察觉到其中的蹊跷:“如此说来,难道是那个红儿自作主张,可是谁给她如此大的胆子。”
此时的君如珩,才装作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这么一说,小侄也想起手下跟我禀告过,跟踪红儿的人见她离开衙门后,是先跟一位黑衣蒙面男子接触,然后才回的陆府,看来此事确实另有隐情。”
看出君如珩并不想过分的追究此事,也明白他如此轻易放过陆家的原因,连忙笑着保证道:“此事是我陆家教女无方,来日定当带着这个孽障登门谢罪,至于那个贱奴听凭贤侄处置。”
陆老爷的意思,本是想让君如珩把红儿带走,看能否从她口中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对此不抱希望的君如珩并不准备这么做。
“不用了,陆家的奴才自然由陆家处置,只是希望陆小姐记住,此次看在世伯的面子上,我就不做计较,但要是下次再针对深深,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就休怪我不顾两家交情。”
说完后,君如珩也没有继续待在陆家的意思,转身大步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陆老爷叹口气,喃喃自语道:我要是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儿子该多好,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城府,把自己此行的目的掩盖的滴水不漏,君老哥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虽然此事君家不做计较,但是陆婉月毕竟做错事情,所以陆老爷罚了她半个月的禁闭,这可把她给憋坏了,心中对顾深儿的增恨也更深,只是如今理智尚在,被她暂时按耐住了而已。
“这半个月总算是过去,都怪那个顾深儿,也不知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不过一个村姑而已,哪里值得君哥哥如此对待,想想都让人生气,不让我对付她是吧,反正除了我,有的是其它人看那个村姑不顺眼。”
好不容易解除禁闭的陆婉月,这段日子可是把她闷坏了,受不了的直接跑到街市上来闲逛,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脸上渐渐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
今日还真是心想事成,才刚想起她,这人就自己出现在我面前,看着前头十里商行旗下一家胭脂水粉店中,正看着什么的夏慕,陆婉月在心中兴奋的想道。
“这不是夏大小姐吗,这是来买粉底?”
夏慕转头,见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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