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子!”
顾深儿和柳氏一同站在李婶子家的篱笆外,柳氏朝着屋内唤道。
“哎!”不消多时,屋内立刻就有人回应了。
一道矮胖的身影从土房之中走出,边走还将自己脏兮兮的手在身上的灰布上来回擦拭。
“原来是深儿和柳氏啊!来来来,快进来坐、进来坐!”矮胖的身影一见篱笆院外站着的母女二人,满是皱纹的脸上立刻堆积起笑容来。
忙不迭的将二人请进院子,当初自家眼见得就要揭不开锅的时候,还是顾深儿的帮助,请她家老头子去做活,这才得了工钱,过了那一阵子的艰难生活,所以李婶子对顾深儿一家是心存感激的,不若也不会再刚下了奶,就给顾深儿家送去了。
“哎呀,我家太乱了,都还没收拾呢!你们口渴不?我去给你们倒杯水去!”李婶子一进屋就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手忙脚乱的。
顾深儿不禁笑了笑,连忙拦住李婶子,说道:“李婶子,您就别忙活了,我们不渴。我和娘这次来,是想跟李婶子家谈个生意。”
李婶子闻言,这才打住了四处乱转的脚步,愣了愣:“生意?我们家也就是个大老粗,有啥生意可做的?”
顾深儿说道:“也不瞒李婶子,今早醒来的时候,我喝了李婶子早上送来的牛乳,觉得甚是好喝,便打算来跟李婶子买些。”
一听这事,李婶子摆了摆手:“哎!我还以为是何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个来啊?你喜欢啊,李婶子送你!买不买的多见外?”
顾深儿听后,却摇头说道:“不成,这一码归一码,您送的牛乳是给我们家自用的,而我想买的,是我要送往店铺做销售的,所以这一定要跟您说清楚。”
李婶子愣了愣:“这牛乳当真能赚钱?”
“当真,你家的牛我以前听别人说过,那根本不是我们寻常见过的黄牛,而是奶牛,这奶牛是不能下地耕地的。”顾深儿十分肯定的说道。
顾深儿说到这里,李婶子不禁有些慌了:“啊?不能下地耕地?哎哟!那这可亏死了!”
李婶子想到这些日子,带着小牛去吃草,虽说也没有耗费什么银两,但是却耗费了自己的时间啊!这些时日去找些零工还能赚上几文呢!
顾深儿笑道:“李婶子且慢,我话还未说完呢,这奶牛虽不能下地,但是却比黄牛精贵,奶牛一旦下崽出奶了,那一年之中顶多只有六十天不会出奶!所以这才叫奶牛呢!”
顾深儿说到这里,李婶子眉目之中的愁苦却还是未能化开:“这奶出的再多也无济于事啊!牛乳有腥味,寻常人家也不爱喝,顶多是尝尝鲜,这样一来,一年四季的产奶,不就是浪费了吗?”
在古代,因为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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