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街头巷尾都在流传一通流言,说许多人在东升钱庄存的银票都被挪用,开始时还没人相信,说多几次慢慢也引起了恐慌。
在东升钱庄有存银票的,心中不安之下,纷纷去钱庄,想把自己的银票取出。
一个两个的还好,钱庄还能拿出足够的银票兑现,可随着人不断增多,慢慢的就无法兑现了。
这也应证那则流言的真实性,顿时所有东升钱庄的存户都慌张起来,把所有属于东升的钱庄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口碑良好的钱庄顿时臭名远扬。
“主子,不好了,挪用钱庄银票之事,也不知是谁透露出去,去钱庄取银票的太多,我们给不了,已经引起恐慌,如今所有钱庄都被围,以后估计无人敢来存银票了。”
东染的话,让杨超群终于没法按耐住情绪,有些无力的坐下,大声说道:“是谁,此事做的这么机密,当不会被人察觉,难不成是钱庄出了奸细,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君如珩知晓?”
他明白,此事一出,钱庄也算完了,以后定然不会有人前来存银票,只能把它关掉,手上产业接二连三受到打击,让他无法保持表面的冷静,全身透露出一股阴狠的气息。
“这个尚不能查清,主子为何断定,消息定然是君如珩透露出去的?”东染见自家主子气极,颇为小心的问。
冷哼了一声,杨超群认为,如今除了此人,他想不出还有谁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东升商行。
面对此等情况,他从未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觉得商行会陷入如此境地,皆因君如珩咄咄相逼。
“他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我们吗,还能有谁,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运的东西尚未回来,钱庄的事却必须平息,就算最后要关掉,也一定得给那些人一个交代,否则不止钱庄,东升商行全部产业都会受到影响。”
说起这个,杨超群不由得恨起上官峰来,如若不是杨家库房的珍宝皆被带走,他也不会冒险偷运,还为此动用钱庄的银票,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只见他有些生硬的吩咐:“去把我名下酒楼的地契,还有杨家所有房契,除了我们住的,其他全数卖掉,无论如何都要凑够银票,还给那些人。”
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好在前阵子关掉的酒楼,地段都不错,本来想留待以后,如今情势危急,也只能先卖掉。
杨超群的行为在君如珩的预料中,这也是他不把偷运的事揭穿,反而先挑起东升钱庄危机的原因。
“终于把他逼得走投无路,决定卖掉手上那些地段好的店铺,宅子无所谓,那些地段好的店铺,都给我买过来。”
青松听到君如珩的话后,正想告退去办此事,却被叫住:“去哪?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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