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哲,不好意思,改天请你。”说完,她开始收拾办公桌,准备下班。
戈以墨坐的与她有一段距离,一双而清冷而锐利的眸子一直凝视着她。她心中有气,想发又无处可发。此刻,更是无所畏惧,恨不得戈以墨故意找茬才好。可他冷静地旁观,仿佛她不是与他生气。
一言不发磨蹭半天,椅子上坐着的人,仍安坐如山,还舒服地翘起了腿。
乔木槿忍不住,抬头与他对望,“戈医生,如果没事的话,我要下班了!”
戈以墨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叹了口气,“木槿,还没消气呢?”
消气?试问,哪个女人见老公无视自己,抱着别的女人第二天便能消气?她忍住想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冷冷地盯着他。她习惯性地咬着下唇,一个字也不想再与他说。
戈以墨认真地注视着她,“凌雪不是我要来的学生,是她成绩优异,经过考试分到医院的。我是医院的教学部的主任,带博士生的只有我,所以才进来就跟着我了。平时很努力,也很谦虚,又好学好问,所以,我只能让她跟着,教她也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
老师?叫得好像感情多深厚似的。整天一副白莲花的柔弱模样,博取所有人同情和好感。还动不动有亲密的行为,只差直接投进他怀抱了!
原来,他以为她的亲近都是正常的师生感情,可看凌雪对他的态度、看她的神情,分明是她倾慕于他。
“教她?教她什么?怎么勾引别人的老公?”她双眼喷火,明明带着笑,却恨不得撕了凌雪。
戈以墨似被她恶毒的话激怒了,双眉一挑,黑眸子里腾起怒火,“乔木槿!你脑子里成天想的就是这些龌龊事?”
她只觉得眼睛里酸酸的涩痛,心里有难明的憋闷。戈以墨待人疏离淡漠,从不轻易发火,即便在最初相识之时,他也不过沉默。现在,却为了那个整天黏在他身后欲破坏她家庭的祸水而凶她……
她怒极而,凑到他身边,扬起手,指间在他胸前的衬衫上慢慢游走,轻轻地慢慢地挑开衬衫第二颗扣子,对着他敞开的衬衫喷了一口热气,而后摇头叹息。
“是不是,你们已经这样试过了?”
戈以墨身体僵硬,按在桌子上边的手攥的紧紧的,青筋暴起。
她知道,她已经将他激怒到了极点,这只平和时优雅的豹子此时正瞪着可怖的双眼,阴鸷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乔木槿心里的怕无可抑制地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在即将抽身离开的一瞬,腰上骤然一紧,她便靠上一副坚硬如石头似的胸膛,并带着火热的热度,灼得她窒息。
随后,他手臂一挥,她整理好的文件应声而落,她被戈以墨顺势压到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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