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醒来一场梦

头,痛的要命。乔木槿勉强支撑,抓过床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凉凉的蜂蜜水,定是顾阳河准备的。几口喝尽,喉咙得到滋润,干呕的感觉渐渐淡了点。

喝了水,又滑进被子里。昨晚喝的太多,零星的记忆里,似乎有个男人的气息一直包裹着她。

猛一下掀开被子,牛仔裤好好的穿在身上,除了脱掉的毛衣外套,一切如故,身体也没有异常。稍稍放了心。

她完全记不得自己怎么来了顾阳河的别墅,肯定是他送她来的。可她依稀记得是被抱回来的,顾阳河貌似坐了轮椅,慎锴在呢。

不想再想了,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地跳出来。一道炽烈的男人气息碾过她的唇齿,时而强势得疾风骤雨, 时而温柔拟晨风拂过。她完全被他撩起的渴望湮没,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一寸一寸熨帖他的肌肤……

这男人的样貌,一会儿戈以墨,一会儿换顾阳河,再变回戈以墨。

或许,是一场梦吧。

她闭上眼睛,指尖触及唇瓣,戈以墨棱角分明的面孔,微微扬起了薄唇,勾了笑,深情地望着她。清晰一如昨天。

一滴泪从眼角落入丝被……

然后,她的泪像决了堤的水,模糊眼睛的依然是夜夜入梦、见她却形如陌路的身影。

她不愿再待在别人的大床上,顶了红肿的眼睛,爬起来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头发乱如草,眼肿似核桃的女人有什么好?偏偏顾阳河当做宝。

她把头发拨得更乱,自嘲地笑。戈以墨身边的女人才叫女人,容貌、身材、气质无一不佳,尤其一双长腿,是个男人见了都会迷恋。她确实没什么资本和人家相比,严重缩水的胸,瘦的只余骨头的干瘪身材,显而易见的结果。

打开花洒,任温热的水冲刷她的身体,头脑中潜藏的深痛、不甘、落寞统统随着倾泻而下的水滚入下水道,独留一具没有思想的瓷白躯壳。

找了件崭新的男士睡袍,头发滴着水就出来了。浴室里潮闷的热气让她一阵阵的眩晕,宿醉的头痛还没散去,她懒得再动,窝进椅子里发呆。

果然,房门适时被敲响。“乔小姐,先生让我给您送衣服。”

“进来吧。”

“乔小姐,先生说让您洗漱过先用餐,有车来接您。”很年轻的小姑娘,眼睛里还有未褪去的稚嫩,说起“先生”时脸上发光。她不禁发笑。

“先生呢?”她笑盈盈地问。

“先生昨晚送您回来就走了,裤子上还沾了血。”

血!难道……

“先生怎么送我回来的?”

“当时您睡着了,先生抱您上的楼。”

她的脸唰的白了,“先生上楼多久离开的?”

“嗯,大概半个钟头吧,我送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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