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后,毅然提笔做了“援非医疗队戈以墨医生回国”的批示。原因很简单,戈以墨是心脏病方面闻名国际的权威专家,能给出也敢于给出其他专家医生不敢下的结论。
当他与她知道戈以墨即将回国的消息时,她笑的灿烂,活力四射的脸庞上升起了他从未见过的光辉。
她还沉浸在这巨大的喜悦之中时,戈以墨的电话不妻而至。
“木槿,我马山就要回国了,今天转机南非,最迟后天就能回到京城了。” 戈以墨兴奋地说。
“这么快,我还以为要等上一阵呢。”走廊上,乔木槿眉眼弯弯,一手拿着电话,舒心地笑。原以为至少也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再见到他,她知道,顾阳河借着住院,有意调回戈以墨。
她傻笑的声音惊动了护士站的护士,一个护士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她,她冲护士抱歉一笑,又点了点头。护士坐回去,继续手上的工作。
她走到角落,听着话筒里传来他的声音,心里一阵满足。她也红着脸,对他敞开心扉,倾诉这段时间以来的思念。
戈以墨没有回应,电话里短暂的沉默,他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像在静静消化她的话,慢慢感受她透过话筒传来的浓烈爱意,半晌,“木槿……”他低沉似琴音的呼唤里充满了浓的化不开的爱恋,“等我回来。”
如水的述说,瞬间触到了乔木槿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汹涌的思念顷刻间泛滥,彼端的他,此端的她,感受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彼此都在这一刻鼻腔产生的酸楚……
电话在一阵催促声后匆匆挂断,他要去机场了。他所处的国家飞机可不会等人的,而且随时会取消航程。她在网上查的航线里并没有这一条,倒是看到诸如这些关于非洲的传闻。关心则乱,她的心里有隐隐的担忧。
回到病房,顾阳河在开视频会议,她坐在沙发上无聊的刷微博。时间过的极慢,每过一秒钟她看一次Ipad上的时间,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才能熬过这漫长的两天。
她手里拿着Ipad,眼睛却没看屏幕,心里更不知在想着什么。顾阳河出来看见的就是她神游太虚的样子。
“这是为哪般?不应该高兴吗?”
“啊?开完会了?”刚接过戈以墨的电话,再见到顾阳河有点尴尬。脑海里又想起那天他发病前的情景,他对她说道每一句话,发出的每一声质问。
其实有时候她自己也不明白,每每遇到问题,她心里第一时间跳出来的不是戈以墨,而是顾阳河,想依赖的人也是他。而绝大多数时间想念的还是戈以墨,她不认为自己是和滥情的人,却搞不清究竟怎么回事。她曾一度告诉自己,顾阳河算是他的亲人,比亲人更亲的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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