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进到殿内,也是先被李洵尚未缓过来的脸色骇了一下,先请了安后方说:“皇姐,您脸色好吓人,是让刚那帮人气得吗?”
李洵摇摇头,先让李洛在一边坐了,才说:“朕已经派人去将那小女孩好好安葬,然后又给了银子抚恤那母女两,没事了。”
“她真的是冻死的?”李洛尚难接受这个现实,毕竟这种惨事听听也觉得心寒,更遑论发生在自己相识的人身上,尽管只是在人家家里借宿一宿,可毕竟打过交道,李洛向来重感情,又孩子气十足,内心仍有难以抑制的悲伤。
李洵作为李洛的姐姐,自然很懂妹妹的心情,也知道这孩子的性情,因此叹口气,略带安抚地说道:“那孩子身上有病,本也就油尽灯枯了,只不过这冰窖一样的天加速了她的死亡而已。”
李洛闻言心里好受些了,虽仍旧难过于那小孩子的死亡,可总算,她是因着自身有病,而非天灾甚至是人祸而亡。看着李洵仍旧难看的脸色,李洛不再说话了,她自那日从宫外回来,似乎一下子懂了许多事情,懂了李洵的难处,也懂了李洵对自己的期冀,更懂了什么叫做责任,什么叫做自己的责任,也许这就是李洵一直要求自己明白的。本着这份责任,她一时间有了迫切的学习需求,因此当采新进来回禀说赵堪培到了时,她很想作为储君旁听一下,一是她想真正接触一下政务,二则,她对侯冠儒的话深信不疑,也觉得赵堪培总会成为李洵的绊脚石,她希望自己能寻出一些马脚,好提醒李洵一下。
可李洵并不给李洛这个机会,在赵堪培进来的当下,她便要求李洛回东宫,面对李洛不解的疑问,十分疲惫的她也懒得解释,只是板下脸用更为严厉的语气要求李洛离开。
李洛只得怏怏不乐地走了,心里不得劲,想发泄一二,因此她不想回东宫,她突然想起了那日在李添的宫里玩得痛快,还有那个叫做林礼煊的小侍卫很有意思,便转头去了李添的住处。一进院们,先看见李添拿了一把木头剑在院子里耍得正起劲,寒风天里,李添只着了一件秋装,却隐隐有些汗迹浮在额头上,他似乎没注意到李洛前来,一招一式耍得有木有样。李洛也不打搅他,就笑盈盈地站在一边看着,等他收了势,方拍着巴掌,带着几分揶揄道:“胆小鬼,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李添这才注意到李洛,忙将剑扔到地上,给李洛请了安,问道:“三皇姐,您怎么来了?”
“皇姐不让我待她尚阳宫里,我就找你来玩了。”说罢拾起地上的剑,说:“怎么?真的要习武啊?向八皇叔看齐啊?”
“我可是正经练的,都拜过师傅了。”说完李添挑衅地看着李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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