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引起了莫邪的好奇心,他拉住梦昔,小声的问着“怎么,你娘,去了那舞阁难不成还要在那里吃了晚宴再出来么?”
梦昔笑了笑,揉了揉鼻子,说“我娘大概是与教主最亲近的人了,她每次去看教主,定要好好陪着她呢。”
夜里,梦昔坐在屋子前厅中,托着腮,一杯一杯的喝着茶“玉堂天这个傻子,这个傻子。”招风与梦昔住同一个院子,长梦昔几岁,从小便陪她一同玩耍长大,无异于亲姐姐,处理完院中事物,刚迈进院子,便听到梦昔在屋子前厅,骂着玉堂天。
招风迈进前厅,同样托腮坐在梦昔旁边,看着她“怎么,想他了?”
梦昔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一般,腾的站起来,面色绯红“大师姐你瞎说什么呢?这不是想着明日没有了玉堂天的粥,怕是其他的吃不下去了么?谁想他了……”
招风拾起茶壶,自己倒上一杯,笑着饮用“我说了他,却并没有说玉堂天,你看看你……”
梦昔知道,在招风跟前,她什么都藏不住,又无奈的坐下,托着腮,“大师姐,你说,我之前明明是更心许莫邪的,他长的如此俊美,怎么这次他与我来了望月山,本应开开心心的,可是半路杀出来玉堂天这么个傻子,好烦心啊。”
招风饮着茶,看着院子里绽开的睡莲,心中也是百般滋味,她从小到大,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很少做错事,即使做错事必然弥补,韩福子的事,是她心中的大结,因为她,从小与韩福子青梅竹马的师妹下嫁他人,本应继承的师傅的衣钵也一同给与了他人,而那个年纪轻轻就名满天下的神医韩福子,也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让她遍寻不得,真好啊,她寻到了他,能了却了心中的结。
两个人各自感叹着命运的神奇,招风更是发着呆,突然觉得,周身气息变凉,望月山因为地处东方,又有温泉再山,所以整体温度比其他地方高上一些,这突然袭来的冷气,只能是一个,那便是梦昔。
招风迅速起身扶起梦昔,只见她瑟瑟发抖,胳膊环抱着自己,不住的喊着“师姐,我好冷。”招风将文若依扶进内室,用被子将她裹住,上次发病,是玉堂天照顾的,也没见用药,只是提前烧了大量的热水,如此想来,玉堂天也是用心了,提前发病都能看的出来。
招风抱住不断发出寒气的梦昔,之前的小师妹发病,尚能自己走向温泉池泡着,发病频率也只是半年一次,今年怎么如此频繁。对了,韩福子。
她大步跑出院子,奔向了韩福子的屋子,不管不顾,推开屋门,只见韩福子刚刚脱下外袍,穿着一件里衣准备入睡,招风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了一跳,怎么这红传教的小姑娘都不顾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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