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总是不接电话?”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姚海欣心起波澜,她强装淡定,应道:“朋友介绍我报了一个插花班。要上课,所以才没接你电话。”
聂明翰嘴角勾起的笑渐渐隐匿,起身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拉过她的手轻抚着,语气有些奇怪,“学得怎么样?”
姚海欣顺势靠在他肩上,娇嗔,“看似简单,但还要讲究什么层次和颜色,我听了几天课,慢慢才略懂一二。”
他没有接话,空气突然安静,让她愈发不安,明明阳光那么灿烂,她却觉得自己深陷冰窖,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心里揣摩,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不可呀!
“啪嗒——”聂明翰把一摞照片摔在茶几上,反问她,“插花班是在聂司城的律师所?”
她浑身一震,看着那一张张照片,指尖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怎么会有这些照片?他派人跟踪她,还是另有原因?
她随机应变的调整情绪,硬撑下去,心平气和地解释,“不是,插花班只是在附近,我只是经过律所而已。”
聂明翰俯身,半眯的眸子透着危险,语气陡然拔高,“你怎么知道他的律所就在附近,我可没告诉过你?”
姚海欣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往后退了下,最后选择了沉默。
她的反应激怒了聂明翰,双手按在沙发边,把她圈在自己怀里,怒吼一句,“回答我!”
“我……明翰,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那样的。”姚海欣急了,但越急,越想不到可以解释清楚的言词。
“我误会?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去找他,你想旧情复燃,还是你们余情未了?”他怒吼震痛她的耳膜,姚海欣只觉得自己被熊熊怒火包裹着,浑身被烧得刺疼。
她努力镇定下来,解释道:“律所是我找人调查的,我去找他,只是有些话想对他说。”
聂明翰冷哼,打量着她描绘得精致的脸颊,“有什么话那么重要,要三翻四次去找?”
姚海欣感觉自己是在越描越黑,“我……”
吱出一个字,却没了后话。
她这种反应,令他更愤怒,大手掐住她的下颚骨,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说啊,你想对他说什么?问他还爱不爱你?还是问他,你们能不能再续前缘?”
刺痛的下颚骨,令她皱起了眉,僵持间,她试图挣脱,“不是,我只是想向他道歉。当年我不辞而别,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跟了你,我们现在快要结婚了,他是你弟弟,为避免以后的尴尬,我认为有需要把话说清楚。”
“呵呵!”聂明翰冷笑,一脸嘲弄,额角狰狞地挑起青筋,“你想得可真周到!”
趁着他手稍微松开些,姚海欣挣脱他,慌忙地退到一侧,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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