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是无辜的,帮我向艺翎解释清楚吧?”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的事,我们帮不上!”聂司城迅速打消他的念头,想把这烫手芋头丢给他们,没门!
“你对我们都说不清唇印的来由,更别想艺翎能相信你的话了!”倪曼青倒了杯酒,浅浅细酌。
叶笙山闷声喝了好一会酒,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艺翎怀孕后,我连身边的小花小草都不敢多看一眼,她说一我不敢说二,她指东我不敢走西,她就算给我豹子胆,我都不敢染指那些女人啊?”
他叫苦连天,感慨道:“女人啊,真是难伺候!”
倪曼青白了他一眼,“不是女人难伺候,是艺翎对你已经失去了信任,你俩产生信任危机!”
“我……”叶笙山干巴巴喊出一个字,却无法辩驳。
“如果不是你之间做过那么多令艺翎失望的事情,她就不会那么敏感,女人孕期难熬,你应该更关心她,不必要的饭局能免即面,还把婚戒那么重要的信物脱掉,活该现在叫苦!”
倪曼青不留情面地训了他一顿。
叶笙山无力反驳,只能拉着聂司城喝酒,嗷嗷直叫,“男人苦,男人难,当男人真难!司城,你说我说得没错吧?”
倪曼青的目光迅速朝他这边投来,看准风头的聂司城,自觉选择沉默,安静喝酒。
夜渐深,叶笙山把他们当成了树洞。酒过三巡,叶笙山醉了,双颊通红,软瘫瘫靠在沙发上,坚持自己的清白,拍拍胸口,看着倪曼青说道:“我人头担保,我真的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做。”
“真的没有做,就好好向艺翎说,其实女人没有想象那么不讲理,只要你……”
倪曼青话口未完,叶笙山抱着酒瓶滑倒在沙发上,喃喃自语,“艺翎啊,艺翎,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倪曼青放下酒杯,对聂司城说道:“怎么,这就醉了?”
聂司城把酒杯剩余的红酒喝完,淡笑,“他刚进门已经一身酒气,应该是在别的地方喝完才过来。”
“他和艺翎……”
“他们闹离婚不是一回两回,等艺翎气消了,就没事了!”聂司城眼底划过思量,说道。
“你相信叶笙山吗?”倪曼青对他持有怀疑。
聂司城轻松一笑,看了眼叶笙山,“他虽然贪玩,但从来不敢胡来,唇印一事,八成是风流债,有女人故意为之!”
“那他……怎么处理?”
聂司城走过去,把醉成烂泥的叶笙山拉了起来,“扔到客房!”
聂司城把叶笙山当成沙包,往客房拖去,他嘴里还在低喃,“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处置好叶笙山,两人拿着红酒进了主人房,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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