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人都在悄悄关注着司马家,刚从边塞被召回京城的护国大将军,他家的独女相中了当今太子爷,闹得满城风雨。
太子殿下那般明明如月的人物,十有九慕,十二岁时便名满天下,又天生一副好相貌,满京城里对他倾心的姑娘如过江之鲫,司马家小姐看上他实在是太正常了。
茶馆里喝茶的总有半数在讨论这二人,有人道:“司马家的独女自幼生在塞外,又生性活泼,兴许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这话传啊传的就传到了当事人耳朵里。
司马珺亦步亦趋的跟在祁晋身后,“祁晋,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我会喜欢你很久很久,你别听旁人瞎说。”
很久很久,是多久呢?
前面的男子却恍若未闻,脚步更快。
司马珺厚着脸皮跟了上去,眼前翻飞的那片衣角,像极雪山上未化的寒冰。
“祁晋,听说乞巧节快到了,不如到时候我们一起乞巧吧,我给你绣了一个荷包,你要不要看看。”
“她们说乞巧节就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
男子依旧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司马珺一个快步冲上去展臂拦住他,有些恼了,“祁晋,来点儿痛快的,你要怎样才愿意和我乞巧。”
“一局棋,你赢了,便依你,我赢了,你不许再烦我。”
清淡如流水的嗓音轻飘落下,仿佛蓄谋已久,只等司马珺这句话。
爹爹教我骑马射箭,教我沙场布阵,但是,没教我下棋啊!祁晋这厮,掐人专挑短处,但是再一看那张玉一样的容颜,眉如墨画,鬓若刀裁,嘴角一挑仿佛立刻便能开出花来,司马珺咬咬牙应了!
如果司马珺没猜错,祁晋的这副铀山玉棋应该是她爹送的,当时她向她爹讨了很久都没讨到,原来最后是送给了祁晋。
亲爹!
不到二十个来回,司马珺兵败如山倒,输的一塌糊涂,扁着嘴哀怨地看着祁晋。
风轻轻抚过湖面,吹皱了一池湖水,一如那个女子明亮的眼,眸光潋滟。
棋盘上黑子落下最后一子,祁晋抬头看她,淡淡道,“你输了。”
司马珺的手在石桌底下狠狠地拧了一把大腿,眨眨眼睛,硬生生攒出一些泪意。
“祁晋……”
按照规定,司马珺输了就不能再烦祁晋了,他今天还有许多公事未处理。但是黑眸黑发的姑娘坐在那儿迟迟没有动静,一头俏皮的小辫子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沮丧地耷拉着,眼尾微微泛红,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看来为了憋这点儿泪是下了狠手的啊。
这个姑娘,连撒娇都不会,对自己倒是挺狠。
祁晋深深叹了口气,一时间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最后伸手拂过棋盘,一瞬间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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