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仵作吓得腿打颤:“这……这是……干,干什么……”
司马珺手腕稳稳地压着,让匕首始终贴着刘仵作的右腹,缓缓开口:“仵作,你说那人是我杀的。不如我们来试一试。那刺客从中刀到咽气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我的匕首长六寸,又是在右腹的位置。真的想要这么快置人于死地,只有直刺进去才有可能。”
一面说着,司马珺的手腕不停地滑动着。隔着衣物,刘仵作似乎都感觉到了匕首贴着肉的那股凉意,从心里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刘仵作不说话,是愿意试一试喽。”司马珺笑眯眯地将匕首贴近,感觉到腰间一痛,血珠子早已顺着那条口子渗了出来,所幸伤口小。
“是下官疏忽了!”刘仵作跪在地上,头疯狂地敲在冰凉的地上。
林古这时再也没有办法装傻了。人是他派出去的,却包藏祸心。这可是太子遇刺,刘仵作却瞒报验尸的结果,难不成……
越想越心慌,林古干脆也跪了下去:“臣用人不察!”
祁玄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深沉的目光落在司马珺身上,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他倒是低估这位武将之女了。
陈隽也是眉头紧锁。他今天早上来的时候,父亲只叮嘱了他两件事。一是少说话,二便是夸赞了刘仵作。说他大公无私,是不可多得的清正官员,让自己无论如何多帮帮对方。
第一件事——少说话。这他能理解。太子遇刺一案表面上只有他们几个人查办,若是查出来了还好说,查不出太子自己脸上无光,而且肯定要推一个替罪羊。而放眼望去,自己的家世是最薄弱的。
而这第二件……陈隽看着早已抖如筛糠的刘仵作,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父亲是何用意。难不成他早料到,想让自己帮他说话?还是说当时父亲只是单纯的想让自己在太子面前为刘仵作美言几句?
陈隽抿了抿唇,决心闭嘴。
祁晋没有理会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那人,玉手一翻,刀鞘正躺在他的手心。墨眉微蹙道:“下次别乱扔。”
方才司马珺顺手甩出的刀鞘被他接住了。
司马珺握着刀,美滋滋地从祁晋手里接过刀鞘。
目光再次落回刘仵作身上,祁晋眸色渐深:“既然疏忽了,那就再查一次。带路。”
祁玄皱眉:“皇兄,左右已经来了这儿,不如先审了这个,再去验尸。”
祁晋斜瞟了祁玄一眼之后,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总得给刘仵作一个弥补的机会。况且,这个人押在这,我很放心……”
触到祁晋似笑非笑的神情,林古赶紧趁机表忠心:“请太子殿下放心!”
“谁知道这人会不会耍花招呢……皇兄倒是心善。”祁玄低着头,似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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