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摇了摇头，又看向一旁的万豪杰：“那买我假药的人，也是你的小厮了？”
万豪杰点了点头：“这次我和我妹妹出来就带了贴身的丫鬟还有小厮，陈默，你莫要狡辩了，因为狡辩也没有用证据确凿你跑不掉的。”
陈默冷哼一声，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两个：“贴身的丫鬟和小厮，难道从来就没见过你们两个炼丹吗，难道我就能这样顺顺当当卖给他们残次品吗？在你们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难道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吗？铭刻丹纹这种事情连张氏家族扫地的大妈都能说上一两句，难道你们的贴身丫鬟和小厮，连我们张氏家族的扫地大妈都不如吗？”
面对陈默的质问，万萍就只会胡搅蛮缠，一味的瞎叫唤：“陈默，你少在这儿狡辩！我的贴身丫鬟就是没看见过我炼丹不行吗，难道贴身丫鬟和小厮就非得知道好的丹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吗？！”
陈默轻哼一声转过头来看着大长老：“不知道大长老是否能让我看一眼卖出去的丹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大长老冲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那位老管家就把之前卖出去的丹药端了上来呈现在大家眼前，陈默拿了一颗放在鼻尖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心中忍不住一阵冷笑。
“这玩意儿紧紧铭刻了一成丹纹而已，烂七八糟的根本算不上成丹，这东西的确大大损耗药力，甚至还有毒，人若是吃了这个之后，肯定没什么效果还损害肌理！”陈默放下手里的丹药说道。
张柏钱轻哼一声声音凌厉的说道：“现在你认了吗？人赃俱获！”
陈默抬起头来看着张柏钱，声音清朗的询问道：“你说我人赃俱获，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炼制这么多低劣的丹药出去卖呢。”
张柏钱轻哼一声仰着下巴一脸傲气的看着陈默说道：“当然是因为你要成为更高界别的炼丹师，但是自己水平不行，需要多加练习了，但是因为你刚刚进去张氏家族还没有站稳家跟，张家族自然不会花费大功夫来培养你！”
陈默冷笑一声看着张柏钱的眼神愈加像是看一个傻子：“是吗？也就是说，我的水平太烂，需要多加练习才会有这些丹药是不是？”
“当然是了，你才刚刚二十一岁而已，怎么可能炼制出特别好的丹药出来，一品丹药卖的价格又太低，这样你行骗之后，既能练手又能得到大量的金钱以供你之后的练手，看来你是想在之后的炼丹大会上一展身手了，可惜……你没有那个机会了！”万萍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默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周围人一个个看着陈默那张依旧处事不惊的脸，已经开始猜测陈默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不过都现在了也不能只有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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