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透入房间,窗外传来鸟儿啼鸣声,闺房内却很是寂静。
大床之上,悠悠醒来的许盈盈,一双美眸缓缓睁开眨了眨眼,才伸手推开被子。
她撑着身子坐起,揉按酸麻发胀的玉颈,听到了洗手间内的冲水声后,整个人惊悚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更是一脸紧张,急忙低头仔细查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在庆幸之余,竟然冷哼了一声。
“哼,算你识相。”
“就知道口头花花,原来你是这种男人,还真是禽兽不……”
那个如字还没说出来,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她,看到床单上刺眼夺目的瓣瓣血红,再次愣住了。
许盈盈眼角发颤,内心十分慌乱,脑子里在弹指之间,飞掠过许多疑问。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昨晚他好像把我打昏了?陈牧,你这个挨千刀的大混蛋!’
‘不对,她们说第一次会很痛呀,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她越想越慌,当真是悔不当初,心急气躁双手抓头,歇斯底里道:“连安全措施都没有,我该不会一次中招吧?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这些荒诞不羁的念头,充斥整个脑海,哪怕她是集团的执行总裁,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
毕竟在她看来,昨天的她还是女孩儿,可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就莫名其妙的被陈牧变成女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把秀发揉成了一团的她,心中还是有两个声音在不停争吵着。
在告他与不告他之间犹疑不决,又在老爸给他下药了,集团正值上市紧要关头进行取舍。
想到最后,许盈盈痴痴发呆,并没注意到走出洗手间的陈牧,正在那儿笑望着她呢。
“你醒了。”
陈牧彻夜未眠,却困意全无,因为许清海那一瓦罐大补汤,使得他精力十足。
他只看到了许盈盈低头坐在那儿发呆,一头秀发乱糟糟的,并未发现,许盈盈此刻正恨恨咬牙。
“你……”
许盈盈满面怒红,本想质问一番,可抬起头来,却说不下去了。
她直勾勾地看向陈牧,看着他高举毛巾擦脸的动作,心头犹如小鹿乱撞,俏脸上布满了错愕。
那古铜般的肤色,阳刚动感的肌肉线条,恐怖狰狞的道道伤疤,无一不在震撼着她。
“怎么样?昨晚上睡得还舒服吗?”
陈牧擦完脸,含笑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俏脸绯红,别过了头去,才走到沙发前拿起了衬衫。
完全没有意识到,气氛很是微妙,随口一句询问,气坏了下床的女人。
许盈盈咬牙看着他,觉得他那么问就是故意的,可看到陈牧波澜不惊的样子,连她自己都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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