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薇对结果不肯服气:“福祥云,你就是在耍赖!”
杨依诺好整以暇地笑:“怎么,不服气?那好,我们比一场。”
江采薇当即说:“好!”顿了顿,江采薇又心有余悸,长了一点心眼问道:“我们比什么?我可不和你比绣花,要比就比一些诗词歌赋、八股制艺,这才是女人该比的。”
杨依诺笑得人畜无害:“好吧,就按你说的来。为求公平,我们来比两场,我出一题,你出一题。这样总不该还说我耍赖了吧。”
“行!”江采薇倨傲地抬起下巴,“你先说吧。”
她可是知道福祥云读书一直很差,科举考了好几次都没中秀才。而她就不同了,自小饱读诗书,还做过皇女的陪读书童,文采诗赋不说精通,碾压福祥云不成问题。
杨依诺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弄了下怀中的花儿说:“来个应景的吧,今日既然是花卉大赏,我们就一人为菊花吟首诗,看谁的好。”
江采薇更忍不住笑,为了今日的花卉大赏,她可是做了不少功课,早就构思了一些诗词,这福祥云正好撞她枪口上了。
杨依诺对她志在必得的笑没在意,淡淡说道:“我为人愚钝,作诗作得不好,但我有一位朋友,写得却是极佳。我能否拿他的诗来与你比赛?若是不行,也没关系。”
江采薇皱眉:“朋友?哪里的朋友?”
杨依诺笑道:“南山,陶渊明。”
江采薇没听过南山这个地,更没听过陶渊明这个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否则早就高中科举了。江采薇还以为是福祥云怕了自己,随便找个乡野村人的诗拿出来作数,当即故作高姿态地说:“我自幼与皇女陪读,见识非你能比,这一局比起来我是占了上风。那我便允许你用他的诗吧,免得说我欺负你。”
杨依诺笑了笑,想起陶渊明的诗,眼神动容,一边踱步一边念道:“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四句诗一掷出,落地有声。
水丹枫本安静瞧着她的眼神陡然震惊,福祥云哪里认识得这等风流人物?能写出这般隽永、意境悠长的诗歌,那人早应当是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了,怎么会在名不见经传的南山呢?
江采薇神色更是惨白,她虽骄纵,但文学素养并不差,自然能听出这首诗的高妙之处。而一想自己写的那些咏菊诗,在这诗面前一比,都如那开败了的残花枯叶,毫无生命力,是拿不出手,见不了人的。不说她,就说这傲凰国,能写出比得上这首诗的人,也几乎没有啊。
杨依诺将她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笑问:“如何?”
江采薇喏喏,在自己懂得的领域内,她倒不敢放肆胡乱批评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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