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本郡主的生命当真只有五十年?”
“是,但若非按照我的方式进行,那便能活得十分长久。”
方才说完这个行踪不定的家伙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可是如今倒好,她江词该如何回去?方才是与纪楚含过来的,如今倒好他倒将她扔在一边自己倒骑着马离开了。
就在此时突然来了一伙人围了上来,个个手中都持着兵器,这些人江词倒是认识,还是当时纪楚含与齐崎族打起来的那伙人。
昔日她在膳食里放了许多药,只是没曾想这些人群却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你们究竟为何人?”江词道。
哪知那些手持兵器之人分明不回答她的问题,今日只带了药却不曾带了些热兵器,于是江词有些心生畏惧,便将掏出一瓶药向那群人一泼。
顿时方才十分嚣张的杀手立即处于癫狂状态,江词趁其不备赶紧离去,奈何她是用脚跑的实在是太累。
“驾!词儿!”
原本放不下江词的纪楚含只不过是骑着马往前奔跑了几步之后,心中却依然放不下只得立即跑回去却不曾想江词被许多人袭击。
看着他们都拿着兵器像是要了江词的命,他怎能让自己心爱之人处于危险却不管?就算她将会是韩铭宇的人。
江词听闻有人唤她名字,也没来得及多想,便伸出一只手,纪楚含几乎无半点犹豫就将她放到马上。
“驾!”
马一下子呼啸而过,只听到了江词耳边风的声音,待回到了王府这才转危为安,“方才好险,若不是本太子又回来,怕是……”
心中忐忑,陡然心里发紧,方才瞧见的便是,那些要杀江词之人便是上次在军营里要杀她之人,如今这些人居然又来。
一想到了此处,纪楚含便是危险地眯起了双眸。
回到了江词房中,杜鹃却见到的是江词一脸受惊的表情,便赶紧为其倒水来压压惊,“郡主,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
江词瞥了一眼纪楚含,杜鹃突然自觉询问得太多了,便也无须再多问,主子发生了何事,她一个奴婢如此关心作甚?在江词这边,江词从不将其当外人,杜鹃固然便有话就问。
随后便向纪楚含与江词行礼便退下,于是房中却只留下了纪楚含与江词二人,江词只不过是喝了一口茶水便放下。
“本郡主已无事,楚含切莫担心罢。”江词道。
江词本不想看他,却瞧见此人虽不怎么多言,却对她却是如此担忧,反倒是让江词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他越是如此,江词心中却又是放不下,“本郡主似乎听闻,蒙古国将一位公主赏赐给你。”
一听闻公主之事,纪楚含心中却甚是恼火,“你可否不要提及此事?如今你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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