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照料,就算是忙,近日也就在王府之中待得甚多点。”
纪楚含听闻乌兰王妃有了身孕,心下那是既是羡慕又是嫉妒,不过他们二人原本本该早应有身孕了,只是江词现在的身体也是刚好,所以依先后衡量,也没有什么可以想的,就这么想来,纪楚含的心情也算是好多了。
“哦,是这样啊,那还当真是要恭喜皇弟了。”在说此话之时并未有太多的感情。
其中有一位大臣便上来对纪楚含道:“陛下,陛下与娘娘二人之间在一处也不算短,只是不知为何娘娘肚子里尚未动静?”
纪楚含便道:“这个问题朕已说过,前些日子娘娘的身子不太好,不宜身孕,她也是近段时日身体才康复,至于子嗣的问题,自然是迟早的事情,希望切莫让朕再说第三次。”
那位大臣被纪楚含给问得一时无言,只得慌忙道歉道:“还望陛下恕罪,是臣太过操之过急罢了。”
“既然知晓自己错在何处,那便得改,否则朕决不轻饶!”纪楚含冷冷道。
“是,陛下。”
待众人退下后,元祈便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便对纪楚含,任是谁都不想听的一句话,“该不会是你不行罢?”
说罢便离开皇宫。
“放肆!”纪楚含从龙椅上起身,便走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向元祈面前走来,“元祈,朕可以让你成为祁王,当然也可以废了你,并且朕还会将你打入了死牢之中让你饱受痛苦的折磨,到时候别说是皇位,看你是否有命逃得出去,还有得一说。”
“你……”
纪楚含与元祈二人之间相持不下,最终不欢而散,纪楚含还得批阅一下奏折,他必须在这几日内将这些事情全部都理清,随后便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去民间看戏,同时他还想抓一人,那便是已经潜逃了多年的通缉犯,他杀了大都的钦差大臣以后,便逃之夭夭。
昔日还是齐崎族那边的人,现在也算是齐崎族的那些余孽,只是在其中,究竟有多少齐崎族的余孽,纪楚含倒是尚未搞得清,只知当时候,死的死,伤的伤,有的因为过于害怕,只得落荒而逃,至于逃向了何处,却不知去向了。
元祈便去往了江词那边,江词听闻元祈大骂纪楚含说他不行,整个人气愤得不行,正要去寻他,他倒好倒是自己来了,“呵!祁王,你还倒是有脸来见本宫?”
“小词,你……”
元祈见到如此气愤的江词,倒还是第一次瞧见,江词冷哼道:“怎得?是不是十分惊讶?纪楚含不仅是当今圣上,并且也是本宫夫君,难不成本宫不帮自己的夫君,却要帮你?你别以为你有了子嗣,就在皇上面前炫耀?”
元祈只知晓江词的血是纪楚含的解药,但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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